是妻主看完后忘了收好吗?
韩策好奇地取下这本书。
唐斯年不停地练习“唐云”两个字,自觉怎么写都不太对劲,他转过头想问问韩策的意见,就见对方倚着书架正在看书,不知看到什么,耳朵红得要滴血。
唐斯年好奇起身,凑过去看,只一眼,他也闹了个满脸通红。
里面有两个小人……
还是彩色的。
韩策“啪”一声合上书,和唐斯年对视一眼,他干巴巴地解释道,“这,这不是我的书……”
“我知道,是妻主的。”
唐斯年脸颊发烫,评价道,“不知羞。”他看到书页的一角被折起来了!
什么意思,难道换个姿势妻主还要做个记号吗?而且,他小声问,“旁边怎么还有小字?好像是妻主写的。”
“你看错了。”
韩策把书放回书架,如果现在地上出现一个洞,他肯定毫不犹豫跳进去。
“好吧。”
空气安静片刻后,唐斯年还是没忍住好奇又问道,“妻主到底写的什么?”
她该不会把感受也写上去了吧?
韩策用手捂住脸,“真,真的没写什么。”
那一页是他和妻主洞房时用的姿势,一旁写了两句诗。
【鬓似乌云发委地,手如尖笋肉凝脂。】
他不由摸了摸自己挽起的头发,妻主确实很喜欢摸自己的头发,这,怎么还特地写了首诗啊。
……
马车在乡间小路上咕噜噜转悠,一驶进唐家村,村里人都好奇看过去,议论纷纷。
“好壮的驴,好大的车。”
“没见识,那是马!”
“快看,赶车的那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唐有福揉揉眼睛,一下蹦起来,大声喊道,“谢荷——谢荷——五儿媳妇——”
正在小心驾驶马车的谢荷抽空对她挥了挥手。
唐有福红光满面地和她挥手,等马车开过去,她还难以自制地咧嘴笑。
旁边的人就嗤笑,“谢荷在赶车,那马车里肯定就是云姐儿了,这马车是云姐儿的,又不是谢荷一个丫鬟的,你高兴个什么劲?”
“哼,”唐有福瞟她一眼,“我五儿媳妇会驾车,你会吗?”
唐有福挺着胸,像似想起什么,自言自语道,“噢对,你连马都没摸过呢。”
那人气急,“你嘚瑟个啥,要我说,人唐山花的儿子嫁给了云姐儿,人家才该得瑟呢。”
唐有福叉腰反驳,“那能一样吗?唐山花那是卖儿子,她得瑟得起来吗?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人家现在和唐山花可没有一点关系了,人家现在都不叫唐六郎了,叫唐斯年!”
另一个人八卦道,“上次我看到唐山花去唐宅找唐六郎要钱,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唐六郎直接放狗咬她!好家伙,那黑狗这么大,听说有西域血统,直接把唐山花给吓跑了。”
“唐斯年,这是云姐儿亲自给他的侧夫郎改的名。”唐有福纠正。
“对对对,唐斯年,有福啊,你咋知道人家改名了呢?”
“当然是我五儿子告诉我的,”
唐有福得意瞄一眼刚刚嗤笑她的人,“看到没,这就是差别,我还可以和我五儿子说说话,唐山花被人打出去都没人敢说一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