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都侯府外,洪达打着哈欠走来。不远处,姜干也在上班时间之前赶来。洪达见姜干熬出了黑眼圈,没有精神,于是上前问候了一声。
洪达打了个哈欠,言道:“怎么黑眼圈出来了,昨晚干啥去了,你们年轻人要注意保养,少熬夜,身体才是本钱,这年头拼的就是个健康长寿。”
姜干抬手搓了搓额头,揉了揉了眼睑,回道:“天天这么晚下班,还能干啥去,回家睡觉呗。昨晚做了个噩梦,没睡好。”
洪达一听,不觉发笑,回道:“做噩梦了,我也是,可能最近加班加的厉害。”
洪达、姜干一起走进了东都侯府,姜干越想越纠结,脚步慢了下来。
姜干一脸疑虑,言道:“说起来也奇怪,以往做个梦,醒了也就记得几个零碎画面。可昨晚的噩梦太吓人了,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一闭上眼,那些画面就浮现在脑子里。”
洪达也深有感受,问道:“你到底做的啥梦啊?”
姜干打了个哈欠,擦了擦嘴角的唾沫,准备向洪达讲述昨晚的梦境,但擦拭嘴角的动作却让洪达不禁打了个寒颤。
姜干言道:“想一想昨晚开头确实是个美梦,家里装修豪华,喝的有酒,吃的有肉,怀里还抱着美女,那种感觉太妙了,人生的巅峰也就这样了。可越往后越诡异,我就见那雾里有一位双手挡着脸的女人,她越遮挡,我越好奇。最后我就把她的手压下来了,看到了她的脸。哎。”
洪达有些好奇的问道:“脸啊,脸,脸怎么了?”
姜干不自觉的注视了一下洪达粗犷的脸庞,连忙转移了视线,回道:“是个长满胡子的男人脸。”
洪达听后起了身鸡皮疙瘩,言道:“噢,那是够吓人的。那男人的脸是谁啊,你认识吧?”
姜干连忙摇头道:“不不不,不认识,不认识。”
姜干又反问道:“对了,你做的啥噩梦?”
洪达看了姜干粗犷脸庞一眼,深呼吸了两下压惊,言道:“我做的噩梦啊,也没啥,就是梦到两个月没发工资了。”
洪达继续言道:“那什么了,我这边还有点事,先过去了。”
洪达言罢,赶紧离开,他心里琢磨,姜干和自己的梦境简直一模一样,难不成他梦到的男人脸是自己,越想越觉得诡异,越想越觉得恶心。
姜干也抓紧找了点差事,分散下注意力,心里也是胡乱的猜疑,自己昨晚梦到的美女竟然是洪达的脸。刚才没好意思说破,但越想越是蹊跷,走神儿间,不自觉的伸手挠了挠大腿内侧的湿痒。
黑猫子归先后在洪达、姜干的额头上涂抹了唾液,致使二人做了相同的梦。黑猫子归自昨晚回到猫舍后,就一直熟睡。
时至巳时,子归才慢慢睁眼,刚醒了神儿,就看见白猫传语在盯着一个长满鳞片的圆球。
白猫传语问道:“你醒了。你昨晚带回来的是个什么东西?”
黑猫子归走到跟前,伸出爪子摸了摸圆球,言道:“这什么玩意儿?”
白猫、黑猫望着这个长满鳞片的圆球许久,时不时的伸出爪子拨弄拨弄,但并未发现什么特殊。
黑猫子归看了半天,言道:“要不切开看看?你去拿刀吧。”
这圆球听了刀字,悄悄的向后滚动了些。
白猫传语全都看在眼里,好奇的言道:“子归,它动了哎!是个活的。”
黑猫子归眼球一转,言道:“原来是个怂货,再不现原形,我就把你炖了。传语,去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