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好久!
今天休息去了躺医院,姨哥才二十来岁便因身体有恙要开刀做手术,看着家人忙前忙后无数次在楼层间往返,默默的在手术室外等待,焦虑却有无能为力,内心的煎熬可想而知。
望着姨夫用手轻轻摸着病床上躺着的姨哥的额头柔声的说着,没事儿子。
我想,说这句话时他的心应该在颤抖吧!
那一瞬间我湿了眼眶,原来生命竟然真的如此脆弱,原来爱也一直都不一定要说我爱你。
在他的记忆里或许他们从未像刚才这般如此亲昵吧!
还好,一切顺利,他已无恙。
好久不见,尽管老套,可我想说。
突然回笔,大抵是因为今天拜读了作品《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中看到乐小米老师写的一篇自序。
ta讲述到自己退出三年后而因“米友”回归的经历,而我最初停笔或是因为卡在一个环节,还有这每日一天的工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