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过第二日,就有门房进来禀报。
“夫人、小姐,这事情实在是不好办呢。她就站在门口,怎么也不走。只要有人路过必定是声泪俱下”
阮静馨慢条斯理的吃完茶,这才笑道,“这才哪里到哪里?一会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做做戏。”她笑着站起来,对一旁沉着脸的母亲道,“娘亲,咱们出去瞧瞧?”
萧氏抿了抿唇,忍不住叹了口气,“真是不让我们过一天的清闲日子。”
阮静馨没有说话,亲密的挽着萧氏的胳膊出了门。一路上两人也没有做什么交谈,脚步也并不匆忙。
“夫人、小姐,你们可来了!”
不等萧氏和阮静馨开口,站在门口的阮静雅已经双膝落地。“婶婶!静馨,求求你们,给我兄长一条活路吧!呜呜”
萧氏和阮静馨忍不住对视一眼。萧氏皱眉,“你这是何意?怎么叫我们给一条活路?把话说清楚!”
阮静雅像是说错了话的孩子,慌忙摇头,“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是说是说求婶婶给找一位良医!”
阮静馨忍不住笑了,果然是在往黑了描的!“堂姐这是何意?难不成大堂兄病了都没有请太医吗?”
阮静馨的话说出了围观人的心声,很多人也忍不住议论了起来。
阮静雅的眼神中带着悲愤,“你明知道我兄长的病并不是那么容易医的”
“够了!”萧氏言辞严厉,“自我们家老爷上任之后,我深入简出,辰远埋头苦读,这才进了贡院都还没有回来。虽然我们无奈被过继了出来,但是人情往来也从没有遗漏过!好歹是亲戚,我们有不让你进门吗?你若真的是有事相求为何不通禀?为何不进门?非要在这大庭广众的又哭又求?”
萧氏这些话还真是让周围的人都明白了。阮静雅这番姿态,的确是让人不喜。世家大族,都讲究个面子!一家人怎么闹都可以,只是闹给外人看就不像样子了。
阮静馨见阮静雅有些蒙圈的样子,接口道,“关键是得把事情说清楚啊!我也是昨日才从堂伯父那里才听到消息的,就连大堂兄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昨日送去的药材,听说也被扔出了大门”
哭谁不会?阮静馨的眼泪也流下来,哽咽道,“我们一家子是怎么被过继出来的大家都知道,可是、可是呜呜呜”
萧氏也红了眼眶,轻轻地拍了拍阮静馨的手,安慰了几句。然后转头对阮静雅语重心长道,“你就直说吧,你兄长究竟是怎么了?连太医都束手无策,我们又能帮上什么忙?”
这下阮静雅也踌躇了,原本她是想借着这件事情把所有人的视线转到阮静馨一家子的身上。借助舆论的影响,说不定能迫使阮静馨一家子低头。即便是救不了兄长,说不得也能让阮静馨等人为了好名声,恢复和侯府的关系。
可是眼下的这种情况又是怎么了呢?怎么和她预计的一点都不同呢?要是在这里说出兄长是中了毒,无疑摆明了说是怀疑阮静馨一家子动的手脚。可若是有心人追根究底的再关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