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对刺耳的话一律置之不理,不反驳不解释不接茬,闹到最后,那几个“忿忿不平”的觉得没意思,就自己走开。
没有乱哄哄的苍蝇在周围乱飞,李小菊的生意出奇的好,不到一小时,她中午准备的二百份辣条全部卖完。
当他们沉浸在收入第一桶金的喜悦当中时,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从文化街驶过,车里坐着秦莎莎和从市里回来的温暖。
“又是你姐,我发现你姐都快掉钱眼里了,你家缺钱缺到这个地步?要不然你跟她说,到我爸的货运公司上班,一月给她八十块,包吃包住。”
温暖收回冰冷的眼神,对秦莎莎的揶揄并没有放在心上。
“哎,我忘记问你,中午的时候,你到哪里去了?我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秦莎莎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心里盘算着该买哪种指甲油涂。
“我迷路了,后来问了里面的服务员才找到餐厅的。”温暖意兴阑珊的说道。
“陆君呢?你们俩不是一起走的吗?他没有等你?”
温暖觉得好笑,“你可真行,他去男厕所,我去女厕所,怎么可能顺路。”
谈及陆君,温暖还是长了个心眼。
秦莎莎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到陆君,眼神和语气绝对不是谈论普通同学那般薄凉,大家都是情窦初开的女孩子,知道那代表着啥。
她可以跟父母使性子,可以跟温宛较真,但绝对不能惹到秦莎莎。
“哦,陆君下午做发言了吗?”秦莎莎很生气市二十四中的死板,她不是邀请的学生就不能旁听大会,连她爸爸出面都没好使,她只能在中午匆忙跟温暖见了个面。
“嗯,当然要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