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走在马路上,孤单的路灯照出一片惨淡的光,秋风起,有些凄凉。
“我爸爸的战友,在庄南县政府工作,我昨天去找过他。”陆君不想对温宛隐瞒任何事,他希望赏识自己的长辈同样也喜欢温宛。
“是庄南县的县长吧。”温宛见他不反驳,心下一沉,她绝没想到陆家在这里真正的靠山是这么大的官。
“谢谢你!”不管怎么说,陆君替自己办理事情,还是要真诚的感谢他的。
“别这么客气。”陆君矜持的笑了笑。
“我想你不到万不得已,肯定不会去求那个人的,你手里的珠子,是不是也送给他了?”温宛心里沉甸甸的,这可如何是好?她欠陆君的人情愈来愈多了。
“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不要太看重它。”
似乎觉得自己的话有些突兀,陆君又赶快解释道,“那珠子不值几个钱,我知道他有一套藏品,上面就缺个配件,珠子恰好是他想要的,我就做了个顺水人情罢了。”
他越是轻描淡写,温宛就越是心事重重。
“他怎么说?”
“打人的混混已经被抓了,以他们之前犯下的罪行,判个十年八年不会有问题。”
“秦大伟,秦大伟又怎么处理?”
陆君回忆起那位满头灰发的老人家,秦大伟是庄南的纳税大户,单靠他雇凶伤人是治不了他任何罪的。
“是狐狸终究会露出尾巴的一天,温宛,你要有耐性的去等。”
温宛沉默不语,良久才长叹一口气,哀伤的说道,“我跟秦莎莎有不共戴天之仇,陆君,以后恐怕要委屈你了。”
陆君眼前一亮,欢快的笑着,“哈哈,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你不想在利用我,疏远我呢。”
什么人啊?这是犯贱吗?
“对了,我给你的珠子,你不会给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