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了忍,又不长教训,装作若无其事的问,“我们怎么换的?是交换的定情信物吗?”
白茶轻嗤一声,“咱俩哪好那么早?为什么交换…大概是互相捏住把柄又都怕彼此透露因此而交换的抵押物?”
慎温文又开心了。
他的心脏仿佛被他交托于白茶,白茶的一言一语都像是和风细雨或是电闪雷鸣一般对那颗被赤裸交付出的心脏影响巨大。
他的情绪轻易因她而高涨激动,又会因她而低落沉闷。
被别人虔诚交托出心脏的人天生就拥有配套的遥控器。
两人买的差不多了准备去结账时,白茶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揪着人去了生活用品处拿了几包什么就向小推车里扔。
慎温文一开始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他看了一眼……
隐形超薄、颗粒、水滑滋润、激爽……
慎温文的耳尖通红。
他又慢吞吞的将这些一包包的放了回去。
他声音轻的白茶都快听不清,“还早……”
他一包包的放回架子上,白茶又一包包的向里面扔。
终究是白茶扔的快,慎温文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却因脸上的胭脂红而多了春意,像是无奈纵容。
“茶茶…”
白茶嘀咕他,“老封建。”
慎温文将东西放到货架上的手顿住。
他对白茶的抵抗力本来就脆弱的几近于无,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将那些一包一包的主动诱惑挑逗推之门外。
他脆弱的抵抗彻底崩塌,他扬起温吞的笑,笑容夹杂着侵略性,他脸上的红色褪去,耳尖也变为常色,他不急不缓的说,
“茶茶,这尺码小了哦……”
他拿起最下层的……
他内心满足的喟叹。果然啊,周一时她说的从前他们什么都做过都是哄他的啊……
真让人…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