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谈到了正题，约瑟夫伸出右手，比了个五的手势，道：“不需要任何投资，租金我们照给，5％的版税，5％净利润！”

雅各布斯轻轻摇头，问道：“你知道《歌舞线上》吗？”

“当然，它很棒！”约瑟夫吹捧了一句。

“她的骑师迈克尔·班尼特拥有15％的版税与5％的净利润，每周能获得9万美元。”

雅各布斯得意一笑，然后话锋一转道：“舒伯特在《歌舞线上》获得了每周数十万美元的收入！

“那么，你猜我们占了多少版税？又占了多少净利润？”

约瑟夫叹了口气，无奈道：“伯尼，不要用对付外行人那一套对付我！”

“我从小在宽街长大，并不是单纯的电影制片人，百老汇的行情内幕我比你清楚！”

“剧院的收入并不来源于票房本身，甚至其中的餐饮，都只是利润的一小部分。”

雅各布斯闻言尴尬一笑，站起身来对约瑟夫道：“乔伊，我去和杰瑞商议一下，你们稍等。”

说完，他绕过办公桌，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约瑟夫与雅各布斯艰难谈判，唐璜感觉相当不对劲，不由问道：

“舒伯特谈生意是这样的吗？”

“雅各布·舒伯特在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约瑟夫感叹了一句。

“我以为他会让我为他弹奏一段音乐，然后拍着手说太棒了，我会在冬季花园为你办一场派对！”

“可事实上，他甚至都没看我一眼！”

唐璜又扫了一眼办公室，补充了一句：“天呐！这里连一件乐器都没有，你确定这里是舒伯特集团？或许我该自带小提琴过来！”

“托尼，你得有心理准备，今天可能不会顺利。”

约瑟夫将办公桌上的乐谱收了回来，对唐璜解释道：“我曾听别人说，雅各布斯冷漠无情，杰拉尔德唯利是图，现在看来确实没错。”

“约瑟夫叔叔，你没接触过他们吗？”

“我还在百老汇的时候，根本没听说过他们，倒是经常见李·舒伯特。”

唐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非常好奇地问：“李·舒伯特是什么样的人？有人说他是尼禄，有人说他是弥撒亚，还有人说他……”

说着，他做了个挺胯前后耸动的动作，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李·舒伯特皮肤黝黑，很少见他笑，长得像熏干木乃伊，相比较于尼禄，我更习惯将他比作路易十四，百老汇在他的统治下繁荣昌盛。”

“不过正如太阳王，李的性能力臭名昭著，他喜欢在逃生梯下偷窥女人裙底，还会让合唱团女郎躲在办公桌下，他在上面谈生意，女郎们在下面咬！”

“哦吼吼～听起来可真不错！”唐璜轻轻鼓掌，笑道，“等我有钱了，我也会试试！”

约瑟夫哈哈一笑，给了唐璜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然后继续道：“至于弥撒亚，嗯……恕我直言！”

“一个拥有整个百老汇的男人，一个占领戏剧行业的资本大鳄，谁又能说他不是救世主呢？”

“谁掌握整个百老汇，谁就是救世主！谁垄断全美75％剧院，谁就是弥撒亚！”

“说实话，如果不是当初因垄断被打击，现在的舒伯特集团应该会进军好莱坞，成为歌舞片之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唐璜先是愣神，思考了可行性，然后才笑道：“约瑟夫叔叔，难道你成为电影制片人，是觉得舒伯特会进军好莱坞？”

约瑟夫陷入沉默，无言点了点头。

“49年莪进入电视行业，成为电视电影制片人，50年舒伯特因垄断被起.诉！”

“哦，这可真是个不幸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