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内奸》当然是以言情为主啦啦啦啦,辅料有悬疑推理、江湖冒险、阴谋斗争等等等,有时卖卖萌,有时煽煽情,大案小案穿/插(cha)着写,变态杀手人性揭露什么的也会有,可能有一锅炖的嫌疑,涩会尽量把它炖得香一点,哈哈哈哈哈哈~~~本来文案上想挂女主有点小贱(或者卑鄙)有点帅~~~但怕直接吓走一些读者就算了,哈哈哈哈,本文女主主线,爱纯有些小俏皮小任性小执着~~有着心理和行为分析上的天赋,当然男主也不会弱,哈哈哈~~涩第一次接触这类题材,肯定会有BUG,希望大家能够友善提出意见和建议,涩会努力学习完善哒~~如果喜欢本文记得点“收藏此文章”哦~~~谢谢支持~!么么哒~ 一觉醒来,吕爱纯发现自己躺在硬(yingbangbang)邦邦的床上,全身感觉很不舒服。 “醒了,老爷夫人少爷,她醒了!”丫头兴奋地尖叫。 凌乱的脚步声,有几人来到她床边,遮住了光线,中年男人说道:“好好,马上给少爷准备婚事!” 妇人说:“快快,今晚就把事情办了,我们宝宝终于要娶媳妇了!” 宝宝?王宝强? 爱纯睁着圆眼睛,突然意识到,她根本动不了! 躺着,听见外面各种乒铃乓啷的撞击声和嗖嗖的脚步声,大伙儿似乎很忙。 为什么她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直到夜里才有人过来理她,老妇人在她身上用力点了几下,之后她便能动了。老妇人对身后的丫头叮嘱了几句,又走了出去。 丫头脱掉爱纯衣服的时候发现衣服里塞着一本小册子,爱纯抢来小册子一看,正中央偏上位置有一颗心形仿钻。 果然是老妈的《吕氏春秋》! 在□□十年代,吕爱纯的妈是个出色的演员,没有拿到“最佳女演员”的奖杯是她妈一生最遗憾的事。 从小吕爱纯有个外号叫零点零一,因为很多概率超小的事都会发生在她身上。 比如十岁那年,她妈在香港拍戏,被杀了!警方调查结果是黑道小弟杀错了人,大哥想杀的是和她妈同一组的男演员的女助理。 比如大学谈了人生中第一场恋爱,她的男朋友被表哥撬墙角!!后来,她成了他们两恋爱时在阿姨面前的挡箭牌。 在亲朋好友的鼓动下她买过无数张彩票,从未中奖,怒摔! 支撑这样一个零点零一努力活下去的理由是梦想,她的梦想就是拿到她妈始终没有捧到的奖杯。。可是事与愿违,爱纯十八岁出道,跑了四年的龙套。 由吕娇娇所著的《吕氏春秋》记载着她毕生演绎的心得体会,后来成为吕爱纯最珍视的物什。 待丫头帮爱纯梳妆打扮好,她放下小册子,拿来镜子一照,又唰地移开。 深吸一口气憋住,再次把镜子对准自己的脸。 不不不,虽然镜子里的人和自己有五六分相像,但她的右脸酒窝上明明有两颗小黑痣,镜子里的脸白净的几乎一点瑕疵都没有。 她开始认真打量自己的身体,骨架小,很瘦,身高目测160cm左右,比以前起码矮了5cm。 爱纯:“这谁啊?” 丫头愣愣地摇头。 她指着镜子里的自己问:“你不知道她是谁啊?” 丫头;“你是少爷从山脚下捡来的啊,谁也不知道你是谁,不过少爷喜欢就好。” “……” 丫头突然拉住她的胳膊往外拽。 “干什么去?” “拜堂啊。” “拜拜拜,堂!等等等,一下!”她抓来桌上的小册子塞进怀里。 没事没事,在梦里呢。吕爱纯不断提醒自己。 …… 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旁边这个和她差不多高,起码有200斤傻呼呼的男人不会就是要和她拜堂的人吧? 吕爱纯整个面部肌肉都在抽搐。这还不如王宝强呢! 双脚被人蓦地一踹,她“扑通”跪下去。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有人抓住她的脑袋使劲往下按。 “嘿嘿嘿,娘子!”流着口水的大肥猪色眯眯地叫。 这根本就是逼人为妻! 爱纯深吸一口气,淡定淡定,在做梦呢。 …… 红彤彤的洞房内,她被人用绳子绑住了手和脚,试图用念力扭转梦境,可是毫无作用。 她有些慌了,待屋里没别人,起身一蹦一跳来到桌旁握起水果刀,努力割绳子。 “娘子……”大肥猪推开门,流着口水扣着鼻屎扑过来,爱纯机灵地向旁边一闪,肥猪撞到桌子。 “肥猪,住手!”绳子被割断,爱纯举起刀对准大肥猪,“不准说话!把手放到耳朵上,乖乖地坐下!” “娘……” “闭嘴!”爱纯随手抓来一块抹布塞住他的嘴,然后从窗户爬出去,才落地便被人发现,那人大叫一声:“新娘跑了——” 爱纯抹两把汗,跑进树林。 镇定镇定,梦醒后就没事了…… 后面密密麻麻的火把正朝这边快速移动,她在阴暗的树林里疯狂地跑着,只听得见自己越加粗重的喘气声。 忽而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她的脸上,她好奇摸下来看了看,是细小剔透的冰晶,在她温热的指头上快速融化。 “雪……” “呼——”一阵冰凉的风在面前拂过,爱纯散乱的头发在空中凌乱翻飞,眼前突然绽出一道白光,像童话里闪现的魔法,美丽梦幻。 “锃!” 跑不动了! 一把覆满冰雪的剑刺穿她的红裙褂将她钉在树上。 她再向前看,那里竟站着一个人。 那人转过身,忽而一道白影在眼前掠过,仿佛脑袋里有个按钮,按下后“叮”一声,那人就转移到了她面前。 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月色朦胧昏暗,他离爱纯很近,修长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掩盖在阴暗里,她只看得见他那双泛着琥珀色暗芒的眼睛冷静之中锐利无比。 爱纯仰视他,咽了咽口水,她的个头最多只达到他的肩膀。 “你是谁?”他的声音低沉冷淡,像一汪死水,听不出一点情绪。 爱纯摇头。 “你来这做什么?” 对!一语惊醒梦中人。“大侠,救我!那群人要抓我回去嫁给一个傻胖子!” 话音刚落,他们便被一圈火把包围。 爱纯在焦虑中再次抬眸看他,慌乱的眼神正巧撞上他冷静锐利,又略带疑问的眼睛。 明黄色的光线里,她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心下顿时小鹿乱窜。 原谅她是一个词穷的人,仅能用三个字来形容他的长相:刀削面。 男子身穿雪白祥云滚边锦绣袍服,腰系银丝宽边锦带,头束镶碧鎏金冠,装扮高雅华贵,容貌精致清俊,眼神冷静锐利,美丽得更像一座雕塑,因为他整张脸从始至终都没有多余的表情。 有点呆有点酷!吕爱纯稍稍花痴了一下。 在她花痴的这短暂时间里,刀削面已经把剑从树上拔了下来,原地舞出很美的花式,唰唰几道白光在空中组成一个奇怪又梦幻的图案,树林里顿时下了一场鹅毛雪,火把刹那全被熄灭,惨叫声此起彼伏。 “是过雪剑!”中年男人从人群后飞出来,语气里都是不容置信的腔调。“难道你是……” 爱纯回过神,四周又笼罩在清冷昏暗的月色里。 “燕峰拜见小城主!不知小城主驾临莺月坡,有失远迎,望小城主恕罪!小城主,今日小儿娶妻,新娘中途逃跑,燕峰这就把人带回去,还望小城主不嫌大鲸帮寒碜,能够赏脸出席小儿的婚宴,这定当使大鲸帮蓬荜生辉,我燕峰必然拿出所有美酒佳肴招待您。” 刀削面声音依然像死水一样平淡:“今日我不想伤人,你们走。” 爱纯看看趴在地上哎呦乱叫的家奴,心道:明明已经伤了人,还能以清新脱俗的模样说得理所当然,厉害厉害。 “小城主,如果不愿出席小儿的婚宴,那能不能把小儿的新娘……” 他琥珀色的眸子在月光下锐利地飞过来:“我表述的不够清楚?” “是是,小城主恕罪,燕峰这就领着家奴告退!” 一群负伤的人跌跌撞撞逃出树林。 刀削面袖摆一坲,剑锋上的冰雪粉碎后飘落,长长的剑身立即露出犹如泉潭一般温润清冽的光芒。 他把剑插(cha)/进剑鞘后转身离开。 “刀削面,呸!大侠,请带我一起走!” “不!” “为什么?” “我习惯一个人。” “两个人呆着呆着也能习惯。” 他冷淡的眸子瞟向她拽住他胳膊的手。 爱纯笑哈哈地松开手:“啊哈哈哈,带我一起走吧,万一他们又派人来抓我怎么办?” “与我无关。” “你救了我,我就与你有关!” “那我杀了你,就与我无关了是么?” “啊哈哈,您老慢走啊!啊哈哈,您老一路顺风啊!”爱纯失落地垂眸。 “走吧。”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在头顶突然响起。 她愣愣地抬头。 “我送你到城里。” “然后呢?” “各走各的路。” 她垂头弱弱地说:“可是我不认得回家的路啊。”抬起头,他已经走远了,爱纯赶紧追上去。 等等,她不是在做梦么?为什么她的情绪会这么丰富?! 赶了一夜的路,终于进了城。他倒是挺言出必行,果然进了城后咻地一下不见了。不过他应该是个好人,爱纯望着他临走前留下的一块冰冰凉凉洁白如雪的玉佩默默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