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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杨先生!”
“先别忙谢,刚才给你看的那些资产证明文件,属于我个人隐私,不足为外人道也!”
“明白~~我压根儿就没见过什么文件……”
杨棠闻言会心一笑,端起矮几上的清茶呡了一口。
毛律师见状,立知杨棠这是在端茶送客,连忙起身告辞,提溜着小手提箱,退出了房间。
………
十月七号下午,杨棠随旅游团搭飞机返回了国内,随即又转机到泉城,将将赶上了乔妍儿生父老林的追悼会。
看着灵堂照上熟悉的脸孔,杨棠不禁有些悲戚,乔妍儿的生父果然是他的老丈人,问题是,不管是陶妤妃还是乔妍儿,都不是“妻”!
“杨老弟,你怎么来了?”
杨棠木无表情地看了看万海流,淡漠道:“我契侄女的亲爹死了,我必须得发送发送……”
万海流无语凝噎,半晌才道:“你不会真对妍儿上心了吧?”
杨棠翻了个白眼,道:“等老林头七过了,我看你还是赶紧把乔妍儿送出国吧,免得节外生枝!”
万海流不置可否道:“可这里的规矩是子女不守完尾七不得出门。”
“唔……那就照规矩办!”
不得不承认,守头七守尾七虽然都是做给别人看的面子工程,但这样的民俗里边包含了中华民族几千年传承下来的“孝”道,却也不可彻底废除!
在古代,朝廷官员任职期间,如若父母去世,则无论此人担当何种官职,从得知丧事那一天起,必须辞官返乡、回到祖籍,为父母守制二十七个月,这叫“丁忧”,也算是尽孝的一种具体表现!反观现代,有的家伙连照顾老人都嫌烦,更别提什么辞官看坟了。
“放心吧老弟,等老林的尾七一过,我就把妍儿送出国,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如果是去东京前,万海流说这话,杨棠或许会有点高兴,不过现在嘛,知道乔妍儿是自己老丈人的亲闺女,他倒并不太在意这个了。
“对了老万,老林的死跟妍儿毁容有关系吗?”
万海流愣了一下:“怎么没有……事实上老林身体好着呢,主要是这心理上的坎过不去,妍儿被烧伤毁容,明明是男方过错,结果法庭说什么未成年,不仅轻判,连赔偿金都削减了……”说着说着,老万都有点义愤填膺的意思了。
当然,万海流现在是乔妍儿的契爷,像他这样有钱有势的大人物(非伟人)自然是帮亲不帮理!同样的道理,杨棠因为老丈人的关系,在这件事上一样秉承着帮亲不帮理的想法,所以没听万海流把话说完,他就有点恼了。
“男方什么背景?”
“男方的母亲就一家庭主妇,不过他外公倒是在邻省副省长的位置上退的休;至于男方父亲嘛,鲁省交通厅副厅长,爷爷婆婆已经去世。”
“这么说,男方家中能扛事的也只有他爹了?”杨棠问。
“基本上是这么个情况,不过……”
“你犹豫什么呀老万,是不是怕‘豪商对付官员’这种话传出去变众矢之的呀?”杨棠一下就猜中了万海流的心思。
万海流倒也机灵,闻弦歌而知雅意,赶紧躬身道:“还请老弟教我……”
“我教你,这么简单的事你会想不出主意?”杨棠哂笑。
万海流赶紧又拍了一记马屁:“矮油~~您是大师嘛!”
杨棠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忙道:“行了行了,我算服了你了……我听说,这交通厅油水可大,你就没派人探查探查人副厅长有几处秘密据点呐?当然,这个过程你不能出面,你手下也不要出面,透过网络,多花点钱,多找几个私家侦探,相信这事儿不难办到,然后用同样的办法,在那些强盗或惯偷的朋友圈里刷消息,说哪哪儿的别墅藏着大钱,只要有一个人上当去偷了,那剩下的事也就该顺理成章了吧?”
听完这个简略的计划,万海流在略感吃惊的同时,思路也瞬间开阔起来,当下竖起大拇指道:“只要花点钱找电脑高手做这件事就能万无一失,高、实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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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棠回京的时候已经正式开学两天了,不过他倒是不急,提了一千块礼品先去班主任老商家里坐了坐。
看在礼品的份上,老商以极大的热情接待了杨棠,并把世界史班出勤的情况合盘托出,最后千叮咛万嘱咐所有科目当中《高数》是一定不能缺席的,因为任课的老教授邱自远是京大的老资格,加上脾气又臭又硬,所以甭管是什么出身背景的学生,只要缺邱的课三次,高数就不会及格。
“那我能提前报基础课考试吗?”杨棠问。
老商怔了一下:“你想提前修完基础课的学分?”
“是的,这样我就可以不用理会邱教授了呀!”杨棠道。
“想法很好,不过提前报考基础课至少也得等到本学期末,所以在此之前,你还是不能缺了《高数》课!”
“多谢商老师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