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
被枪管顶在额头上,本还有点迷糊的洋鬼子浑身一激灵,就好像刚参加完冰桶挑战一样,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其实这三个想“捡尸”的白种男不愧是喝了酒,否则快两米高的白种壮男中了杨棠的扫踢,大腿骨折成那样绝对能把正常的旁观者吓得面无人色,又岂敢还想着与杨棠殴斗来着?
在侧后的第三白种男没看见杨棠手上的枪,跨步上前的同时已然挥拳打向杨棠的侧脸。
杨棠微微一让,避开了第三白种男的拳头,旋即一心二用,没持枪的手直接打出一记无敌极限流之一升龙拳,当场轰碎了白种男的下巴,顺带着将他的身体轰向斜四十五度角的后方半空,整个身体离地,飞出去足有两三米远,方才以平沙落雁式着陆,又在地上滚了两下,最后一动不动了。
这一拳把被枪顶着脑门的白种男彻底镇住了,他同伴两百多斤的体重一记带点儿上钩的重拳就能搡飞出去好几米远,这尼玛太夸张了吧?不止他,就连趴在引擎盖上的那女人略略回头看到出拳的一幕也错愕不已!
其实杨棠算手下留情了,不然按升龙拳的攻击要点,杨棠外放的拳罡暂时只能在体表形成很薄的一层应该先扫中敌方的膻中穴双孚乚连线中间点,然后沿人体中轴线一路上攻,直至击中下颚,但在这里杨棠是直接就打烂了对方的下巴。
“朋友、朋友……我们就是想跟她玩玩,既然你想单独玩,那就让给你好了,没关系的!”被枪抵着的白种男作举手投降状。
杨棠嘴角扯了一下,不置可否道:“你的驾照拿我看一下……”
“驾、驾照?!”
“没有吗?”杨棠手上枪抵得对方的额头更紧了。
白种男赶紧在身上一阵乱摸,总算把驾照翻了出来:“有有有…”
杨棠劈手夺过来,打开扫了一眼,哂道:“赖文斯琼斯啊?”
“是我!”
“我记住你了,今天这事儿你要是敢报警的话,小心你全家!”说罢,杨棠露齿一笑,白牙泛着寒光,乍看上去极端残忍,就好像鲨鱼随时准备嘶咬猎物一般。
琼斯亡魂大冒,慌乱摆手道:“不、不不,我不会报警,绝不会!”
“那他们呢?”杨棠随手移开了顶在琼斯脑门上的枪管,用枪指了指仍躺在地上惨哼的两人。
“不、不会,他们也不会报警,我保证、我发誓!”琼斯颤颤巍巍举起右手伸出三根指头,似乎就想要当场赌咒给杨棠听。
杨棠却再没兴趣看他,反而往回走了两步,与那女人的视线对上了。
女人的眼中全是惊悚,因为杨棠的手段实在太狠绝了,也许连白种男琼斯都没看清,但她刚才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个被轰中下巴的可恶男人此刻脸上全是血,尤其是鼻腔,现在仍在泄漏。牙齿更是当场被崩飞了六七颗之多,不单下牙床的牙齿,就连上牙床的牙齿以后恐怕也用不了了,得做全套的假牙,倒也省了医生磨牙桩的工夫。
这是女人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血腥场面,以前类似场景只在电影中看过,真实而又近在眼前的一幕实在太震撼人心了,所以她不自禁地犯了恶心,加上之前喝了酒,于是胃里一阵抽搐,哇一下全吐在了引擎盖上。
杨棠一见,忍不住骂道:“泄特!旁边这么宽的地方你不吐,偏吐车上?”
女人闻言嘴角勾了一下,似乎想笑,可一阵夜风吹来,她本身因为呕吐而已经变得清醒一点的神智似乎又开始迷乱起来,居然就这么靠在车头上,昏睡了过去。
杨棠见此一幕,心中一阵烦闷,想了想,只能把她塞进车里,又一手拎起一个受伤的白种男像扔破麻袋似的扔到路边,欣赏着两人一个比一个还惨的哀嚎,返回车里一溜烟开走了,只剩下琼斯在风中凌乱。
回到酒店,杨棠把那醉酒女人扶入自己的房间之后,先去阳台上看了下外边街道对面的巨幅海报广告,那上头的女人脸果然就是他房间里那个醉酒女人花了妆的脸。
“草,还真捡了个超模回来,雪莉莲夏露,幸好我刚才上来的时候走的楼梯,而且没撞见人,不然明天上了新闻,我这张脸等于就废了。”
杨棠有些懊恼地绕回前厅,却发现醉酒女人夏露已经不知所踪了?幸好地毯上摸爬滚打的痕迹明显,接着他又听见了淋浴的水流声,再一看浴室的门,发现正有一具拥有美好曲线的上半身黑影在磨砂玻璃后扭曲着,杨棠这才松了口气。
要是夏露趁刚才跑出了房间,又被人撞见了,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幸好没那么糟。
可是过了半个多小时,杨棠发现了另一件糟糕的事情,浴室里边不仅传来了淋浴声、嬉水声,居然还有销魂的呻吟声?这是怎么一回事情?莫非是他耳朵出毛病,听错了?
杨棠抱着怀疑的态度,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敲浴室的门、询问夏露情况,而是把电视机的音量调到最大,继续欣赏着美国的肥皂剧。
可又过了半个钟头,杨棠还没见夏露从浴室里出来,他就有点耐不住了。
“浴室里有浴袍啊,牠妈的搞什么?洗这么久,都一个多钟头了,就算挨着一寸一寸地搓,也该搓掉几层皮了呀……”
杨棠一边嘀咕一边向浴室方向靠拢,半道上就听见了越来越高亢、如泣如诉的呻吟声。来到浴室门前,杨棠听到的声音更大了,尴尬之余,他抬手正想敲门,却愕然发现浴室门根本就没关严,只是虚掩着,还留了一条小缝。
愣了半秒之后,杨棠好死不死地手特别贱地推开了浴室门,随即瞧见夏露正骑在浴池沿上自蔚,看夏露眼神迷离的模样,她显是中了某种潜伏持久的药剂……
如此情形,孤男寡女坦诚相见,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剩下的事情就属于人之食色了。
………
夏露转醒时已是午后,她感到浑身酸痛,稍微动一下人就像要散了架似的,好不容易翻身坐起,只觉胯下火烧般裂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