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赌约你若输了,是让你干什么都行,而他若输了,是他干什么都行,这两者之间区别大发了!”国少渊哭笑不得的解释道。
舒芫闻言稍一琢磨,便恶瞪向杨棠:“你真卑鄙!”
杨棠耸耸肩,无所谓道:“虽然我们俩已经击掌为誓了,但如果你想食言而肥的话,我拿你也没办法!”
舒芫心头微动,嘴上却道:“谁会食言而肥啊,我看你是给不出合理解释吧!”
杨棠的邪眼何其厉害、精神探查何其灵敏,自然感知到舒芫在打什么歪主意,却也不点破,只是接茬道:“合理的解释当然有你们看周老板手上是不是有伤?”
众人扭头齐齐看去,发现周三跃左手中指果然缠着纱布。
周三跃见状,心头一慌,连连摆手道:“诸位不要误会,我这手是前几天切伤的,最近包扎着没有动刀。”
实际上,如果是在家切伤了手指,再用伤手继续切菜的话,家里人不会计较但如果是开餐馆的,切伤了手是不许再用伤手继续切菜的,主要是怕伤者有血液病,可能传染。
“这有什么,切东西切到手也不是稀罕事儿!”舒芫吐槽道。
“但是如果后厨有哪个厨师不小心把手皮带点肉切进了猪肉里,一并烤熟了被你吞下肚去,说不定你就会联想到杀人了。”杨棠一字一顿地解释着,说到最后竟眉飞色舞起来。
舒芫:“”
国少渊:“”
其他人:“”
到最后,杨棠还总结姓地问了一句:“怎么样,我解释合理吗?”
“合理倒是合理。”舒芫大方承认了结果,只不过她接着对杨棠道:“可有鉴于你之前耍心眼,所以老娘食言而肥了,你待咋地?”
杨棠脸上一点讶色都没有,哂笑道:“我不想咋地,之前不过开玩笑罢了大家别都看我呀,赶紧吃,不然这料锅该腻糊啦!”
于是大伙儿全面开动起来,吃得不亦乐乎。
一个多钟头后,快晚上十一点了,杨棠等人总算差不多吃好了。不过苦了被点穴的韩冲一众,他们在冷硬的人行道上躺了快两个钟头,身体基本上冻透了。
可惜杨棠等人结完账出来后也没打算替韩冲一伙解穴,纷纷各上各车,就打算离开。
店老板周三跃见状,连忙小跑到辣法旁敲车窗。杨棠开窗问道:“还什么事啊,周老板?”
“那个韩冲他们”
“算给他们点教训,再过不了多久,穴道自解。”说完这句,杨棠驾着辣法就冲了出去,黎东等人的车纷纷跟上。
周三跃无奈地跺跺脚,回到店门口,将韩冲等人一一搬进了馆子里。今晚上,由于韩冲他们在门口挡着,也没其它生意,算是亏惨了。
更令周三跃哭笑不得的是,韩冲一帮单衣汉子直到第二天早上太阳出来穴道才解开,这尼玛就是杨棠口中的“过不了多久”!
舒芫回酒店后,一觉睡到上午十点才起身,盥洗吃早餐这些一应搞定后都快十一点了,她这才硬拖了国少渊去市里帮忙跑电影拍摄的各方面关系。
不得不说,国世盛公子的名头实在太好用了,不到中午十二点,所有需要盖章的许可证、通行证什么的,章全都盖齐了。
下午回到酒店时,舒芫才发现杨棠竟亲自下场给一众演员讲戏。
等杨棠讲完从酒店会议室出来,舒芫就在廊上等着他:“天哥,小女子有一事不明,你什么时候学会演戏啦?”
杨棠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反问道:“莫非你不会演戏?”
正所谓“人生就是一场戏”。事实上,完成学业后,开始融入社会有了工作、结婚有了孩子,人就逐渐学会演戏了,只是每个人演戏的程度深浅不一而已,甚至有些政洽家,那戏演的,年年拿奥斯卡都不为过。
所以,舒芫听了杨棠的反问,刚想辩驳,却蓦然发现她竟无从辩起。
“当然,一般人演戏跟演员演戏还是有所区别。”杨棠泛泛而谈道,“不过我不是在跟演员们演戏而是讲戏,就是哪一幕哪一幕我需要他们表现出什么样子,呈现出何种效果”
舒芫若有所思道:“那明天开机你会去片场?”
“会去把把关然后有空,咱们可以去雾都周边的景点逛逛!”杨棠吐露了打算,“但你得把国少渊拉上。”
“干嘛叫上他?”舒芫有点不乐意道。
“有这么一张现成的护身符在,不用白不用!”杨棠道,“昨天你去疏通关系不就是这样吗?即便你也有上层关系,可县官到底不如现管呐!”
虽然去逛景点肯定也要带上黎东等保镖,同样可以解决麻烦,但怎么都不如国少渊亮身份来得快,毕竟他老子是雾都的一把手。
“那好吧,我会叫上他。”舒芫显然被杨棠的理由给说服了,“不过今晚上咱怎么弄?”
“弄什么?”
“自然是吃喝玩乐啊,不然我跟你跑雾都来干什么?”
“我打算就待在酒店,要吃东西的话,这里中餐厅西餐厅咖吧酒吧一应俱全。”杨棠说出了让舒芫有点扫兴的话,“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回雾大的家一趟昨天说了,结果没回去。”
“好啊好啊,我陪你回去吧!”
“你陪我干嘛?我只是回家拿点东西。”杨棠搪塞道。
舒芫却没打退堂鼓,理直气壮道:“我还没去过雾大,去逛逛,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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