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上面不是想买你那飞天秘笈嘛!”舒芫冲杨棠挤眼道,“你既然都开了口提条件,不如多提点儿,那样的话,不仅是这部片子,哪怕是今后的片子都可以一刀不剪。”
“呵呵,你倒是打的好算盘”
“那你的想法是”
“不行!”杨棠厉声叱道,其音量之大,惹得近处的一些演员纷纷侧目聚焦过来。
舒芫也是一愣,旋即问道:“为什么不行?”
“很简单,因为这样一来,我等于被上面拿住了把柄,除非以后我不再拍电影了。”
舒芫愕道:“那你替伯父伯母要福利就不是把柄啦?”
“不算是因为孝敬父母是应该的,如果上面以此相要挟,那会寒了许多人的心。”杨棠胸有成竹道,“况且,以我父母之名,也要挟不到我,我该怎么着还怎么着。”
“那万一”
“万一什么?”杨棠斜视舒芫,目光中充斥着极端的危险。
舒芫突然意识到,如果杨棠的父母离世,不管是什么原因离的世,那杨棠这头虓虎就会出笼,再无人可以约束。
“好了,旁的就不说了,总之影片后期过审、宣发这些还得你多费心!”
“放心吧天哥,我会办妥的。”
与此同时,旁边片场正同时在开两场戏。
一场呢,是冯董刚跟谢厂长谈判完出来,教训四眼秘书的戏,其中最经典的两句台词就是“两百万的生意让你做成一千万,你还有脸跟我混”,“不许打人啊”!
另一场,就是黑皮发现谢小盟睡了道哥的马子,把谢小盟按在马桶里灌水那场戏。剧组找罗汉寺方面借了一间带马桶和水槽的厕所,就打算把这场戏的各个镜头赶出来。
这两场戏,场景都不多,每一幕少的ng了三四次,多的ng了六七次,没浪费太多时间就拍了出来。
然后就是白天的几场戏,这部份戏表演的机会不多,关键是个场面,也很快拍了出来。
接着便是中午吃饭的时间,剧组早就订好了盒饭,不止演员们有,就连那些帮忙的群演游客,尚未离开的也都领到了一份盒饭。
吃过饭,休憩了一个来钟头,下午继续开工,再接下来就是吃晚饭。
晚饭后休息半个小时就到七点钟了,腊月天黑得早,此时夜幕已完全降下,导演赶紧让副导演聚拢演员,他则把动作指导叫到了跟前。
“小鲁,等下寺内追捕这场戏你可得用点心,好生设计短兵相接的动作”
“我省得顾导,只是”
顾导演见状,假装不高兴道:“小鲁,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是这样,我师兄那边有点急事儿,所以我最多能在片场待到八点就得搭高铁去蓉城。”鲁指导道。
“你要走?”顾导吃了一惊的同时,脸色真的阴沉下来,“今晚虽然不通宵开工,但凌晨之前是肯定还要赶拍的,你是我们剧组唯一一个动作指导,你要走了,剧组怎办?”
其实倒不是杨棠吝啬,所以才只请了一个动作指导,而是疯狂的石头整部戏需要动作设计的地方并不是太多,一个动作指导就够,连备胎都用不上。
说到底,动作指导只需从旁指点而不需实际操作,大大减少了受伤的可能性再加上半数以上时间可以待在片场附近的空调房,连冷感冒热伤风这些的可能性都很小。
可现在的问题是,唯一的动作指导想离开片场,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难不成整个剧组还要照着你鲁大指导的作息时间来安排,围着你一个人转?
因此,黑了脸的顾导就多问了一句:“小鲁,你师兄到底出了什么急事?需要剧组帮忙解决吗?”
这番问话虽有打听隐私的嫌疑,但于华人而言,并不算过份。可偏偏鲁指导不这样看,当即上纲上线道:“顾导,有什么急事是我的隐私,你无权过问。”
本来如果鲁指导稍微服下软,再委婉表示个人隐私不宜透露,相信顾导演多半能够理解,但鲁指导直接生硬地将顾导演的问话顶了回去,顾导演的心情就彻底坏掉了。
“那不好意思,没有我的书面假条,你不能离开片场。”
这话说得不紧不慢,但顾导演的语气中饱含有不依不饶的味道。
鲁指导一听,眉头大皱道:“顾导,这么说你是不打算批我假啰?那我结清工资不干了总可以吧?”
“不干了?你开什么国际玩笑?”顾导大惊失色。
鲁指导见顾导变了颜色,益发得意道:“我没开玩笑,我想现在就结清工资、走人!”
“你”顾导气得说不出话来。
此刻,一直坐在茶几边远远旁听杨棠开腔了:“今天头一天正式开工你就想辞职,还想拿工钱,到哪儿也没有这种好事啊!再说了,你如果执意离开的话,肯定会耽搁了影片的拍摄进度,这其中的损失又怎么算?你打算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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