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曼不知道樊玲玲到底想要跟这器灵交换些什么，她也不是太感兴趣，别人愿意怎么做那是别人的意愿。她还没有自信到觉得自己可以左右亦或是评价别人。

樊玲玲听见器灵的话，有些恍然，是啊，上天并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什么必然是要拿东西去换的。

“叶轻曼，你知道我要跟它交换什么么？”樊玲玲看向叶轻曼，苦涩模样在叶轻曼的面前莫名卑微。

“换什么？”

“我想要和你一样美的容貌，想要和你一样厉害，是不是很可笑，我拼命想要的你都有了。别笑我，我真的好羡慕你。”樊玲玲像是倾诉，又像是自言自语，“我真的不想这样庸庸碌碌下去了，像我这样生而平凡却又心有不甘的人，你知道我有多煎熬么？你知道每一次你处于聚光灯中心的时候，我有多希望那个人是我么？”

叶轻曼静静听着樊玲玲的话，她知道樊玲玲现在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而她好像在樊玲玲的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一个樊玲玲总是想取而代之的位置。

但无疑，现在的她是樊玲玲宣泄的一个很好的载体。

处于教室半空中的器灵，看着这一个两个都明目张胆的忽略了自己的存在，感觉自己作为器灵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怒不可遏的冲着樊玲玲说“你到底还换不换！”

樊玲玲被吓的一个激灵，对上器灵的怒气，她有些不知所措。

樊玲玲求助般的看向叶轻曼，叶轻曼有点无语。

这尼玛你俩货银两讫的事看她干嘛？

樊玲玲走近叶轻曼的身边，悄声耳语道“我不想换了，怎么办？”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不想换就不想换呗，器灵还能强买强卖不成？

“可是，我怕它会生气，它一生气我会死么？”樊玲玲抖抖嗖嗖的把自己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叶轻曼只感觉自己脑海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堂堂器灵，怎么会干这种自降身份的事，樊玲玲的命还不值得器灵出手。

叶轻曼象征性的拍了拍樊玲玲的肩膀，以示安慰。总不能说，你太看得起自己的命了吧……

叶轻曼冲器灵摇了摇头，算是间接告诉了它樊玲玲的答案。

器灵：“哼，不换就不换。”傲娇模样就像一个正在赌气的孩子。

叶轻曼：“……”

器灵看见叶轻曼，突然灵光一闪，这儿不是还有一个么？

“那你呢，你有什么要换的么？”

要换的？我想要的你怕是给不了我……

但叶轻曼还是开口说，

“有。”

器灵一听有戏，忙不迭的问“是什么？”

见叶轻曼没有回答它，反而看向一边的樊玲玲，顿悟，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