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起初温柔,后来极尽暴虐,一度让她缺氧。
“月儿,孤很生气。”
“妾知错了。”
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眼,萧玲琅轻嘶低呼一声,双手攥紧他的衣襟。
“孤曾想,找到你后,一定折断你的腿,让你疼一次,你就会乖乖的听话了。”
“狼主。”
萧玲琅缩紧了脚趾。
望着那抹鲜红的印记,他重重地按了按,“既然是想家,为什么不信孤,孤不是说会带你回来吗,月儿,你没说实话。”
他心底是有答案的。
但,他不希望是这个答案。
就算是的,小姑娘也要圆,就算是死,她也只能和他睡一个棺。
萧玲琅有被拓跋晋的眼神吓到,咽了咽喉,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想着如何应对。
“妾是一时糊涂,妾后悔过,开弓没有回头箭,妾后悔已晚,狼主你罚妾吧。”
她低声抽噎着,又拉着他的手,将自己的脸贴过去,“狼主罚妾的时候,能不能轻一些,妾怕疼,妾还想侍候狼主呢。”
拓跋晋嘴角扬了下,又压回去。
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娇人儿。
见她小心翼翼地扇着眼睫,轻轻地掐了一下他。
胆子又怂又肥。
“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能有几分真。”他哼笑道。
手揽上小姑娘的腰,这次盘问就算结束了。
萧玲琅吐吐舌,“全真。”
“哦~”
男人的语气明显是不信,萧玲琅抿唇扬了扬眉梢,观察着他的表情。
视线一对视,脑袋上就得了他一下。
“老实呆着,郎中说你动了胎气。”
“妾只是昨日太激动了。”
“不行,孤的王儿不能有一点闪失。”拓跋晋掀开被子,自己下了榻,也不知萧母是不是故意恶心他,拿了一套常琲的衣裳在这儿。
手一扬,将其扔了出去。
他还是换上昨日的衣裳,换好后,回眸瞥着挪到床沿的人。
萧玲琅悻悻地笑了出来,双脚并拢,绞着手。
“妾想晒晒太阳。”
老天爷似乎有意在捉弄她,话落音时,一声响雷炸在院子里,紧接着,就一阵密而细的春雨沙沙的落下来。
萧玲琅盯着那人的幽幽地目光,又退回床里侧。
杨青宛一整夜没睡好,听到正房的门开了,立马从厢房里出来。
看到那人神清气爽的样子,像是撒完气的,她不由得眉心跳了跳。
昨夜被赶到这间屋子里后,她就守着窗户留意着正房的动静。
若是他真要对玲琅动手,她便是拼了老命也要跟他算账。
“岳母大人,昨夜睡得可安生?”
杨青宛一脸黑线,没有半分好脸色。
“托狼主的福,还算安生。”她咬牙切齿的怼道。
“看来你老对这前女婿也挺满意的。”
杨青宛:……
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