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溪动手之前,看了一眼床上体型健硕的那老女人的长相。
嫌弃的撇撇嘴。
啧。
原来原因出在这。
怪不得。
俗话说爹矬矬一个,娘矬矬一窝。
果不其然。
不过,人长得丑没关系,这个可以后天弥补一下。
心坏了就不行了。
来!
让我池大兽医给你们都治治你们的黑心肝。
池溪扬起手里的菜刀,嘴角上扬,扯起一抹狞笑。
唰唰几下,那刀工,那手法,简直……没眼看。
“不好意思,手滑了。”
“真是不好意思,又滑了一下。”
“抱歉,又又滑了一下。”
“真是抱歉,又又又滑了一下。”
“sorry,又又又又滑了一下。”
“I"m sorry,又双叒叕滑了一下。”
“I"m so sorry……”
等到池溪忙完,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
池溪从柜子里找了床被子,把堂屋的那死肥猪跟裹尸似的一裹。
等她把所有的痕迹都毁尸灭迹之后,又把‘凶器’洗干净物归原位。
弄完这一切之后,池溪才把地上捆得结结实实的那死肥猪一甩,往肩上一扛。
步履轻松的走到紧挨着后山的院墙边,她用力一抛,直接把人扔出墙外。
她再紧跟其后,
出了院子,把昏得人事不知的死肥猪往肩上一扛,快速进了林子。
祈以安这一觉睡得格外的踏实。
他以为自己跟池溪分床之后,会像之前一样失眠多梦,成宿的辗转反侧。
刚开始前半夜的时候,确实睡得不是很踏实。
在褚青川睡着之后,他甚至想过,要不要偷偷溜进屋里去找池溪。
可是他刚坐起身,身旁的褚青川就突然翻了个身。
把他吓得又连忙躺了回去。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每次他一准备起身,他身旁的褚青川就会动一下。
有时候是突然伸下腿,有时候是抬下胳膊,有时候是翻个身的。
总之,睡觉格外的不老实。
反复几次之后,困意袭来,祈以安最终还是没挺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过,虽然他前半夜睡得不是很踏实,但是他后半夜不知为何,睡得格外的沉。
甚至有种跟往常一样窝在阿溪怀里的踏实感。
他闭着眼睛,半梦半醒之间在池溪胸前蹭了蹭。
“祈宝起床了。”
“不想起,阿溪再睡一会儿嘛。”
祈以安抬腿跨到池溪身上,他不起,阿溪也不能起,再陪他睡一会儿。
“褚大叔已经起床快做好饭了,该起床吃饭了。”
“什么褚大叔啊,阿溪不要乱摸……”
等等!
褚大叔?!
对呀!
他和阿溪昨晚在褚大叔家留宿的,他跟褚大叔在堂屋打的地铺,没有跟阿溪睡在一起。
那他怎么会听见阿溪的声音呢!
祈以安猛地睁开眼,就对上一双饱含笑意的漆黑双眸。
“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