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脖子……”
祈以安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什么东西没有摸到。
说来惭愧,他们自从回来后,家里的东西置办的七七八八了,唯独没有弄镜子。
之前的铜镜碎了,池溪怕划伤祈以安,便给丢了。
加上她嫌弃铜镜照人模糊,看不清,他们俩也没有人化妆,镜子就变得可有可有,之后也再没提过买镜子的事。
这也就导致了,祈以安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是什么状况呢。
应该说,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昨晚被池溪给蹂躏成了什么鬼样子。
祈以安昨晚是累睡着的,早上醒来的时候,池溪已经帮他换上睡衣了。
早上换衣服也是他闭着眼昏昏欲睡,由池溪帮他换的。
所以,如果褚青川不提出来的话,祈以安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脖子上的异样。
至于池溪嘛,她当然看见了,她自己做的孽,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昨晚她就看见了,只不过她也是第一次给人种‘草莓’,没有‘种植’经验。
随心所欲,亲到哪里算哪里,下嘴没个轻重,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持久性这么强啊。
谁想到一晚上的时间,那些痕迹不仅没有消下去,反而变得更加可怖了。
只能说这小崽子的皮肤太嫩了,轻轻一碰就会留下印记。
更别说她昨天夜里跟饿狼似的,连啃带吸的呢。
不过就算痕迹有些明显,但家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池溪也就放任没管了。
其实是,她看着这小崽子带着满身印记,就像圈地盘成功一样,还挺有成就感的。
只是没想到,褚青川今天来了,看见就算了,他还十分没有眼力见儿的给问出来了。
祈以安自己看不到,转身就去喊池溪,语气焦急道,“阿溪!你快看看我脖子怎么了?”
池溪一听脖子,就知道坏事了。
她想着褚青川只是看见她俩亲热的画面,就尴尬到差点儿找个地缝钻进去,那股古板的保守劲儿,跟刚认识的祈小安有一拼。
就算他看见了脖子上的‘草莓印’,应该也会装没看见的吧。
毕竟谁家长辈,不小心看见了小辈之间暧昧的痕迹,还明知故问的呢。
谁知道他愣不拉几的还真给问出来了呢!
他都一大把年纪了,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啊!
祈以安见池溪没动,忍不住又催促了一遍,“阿溪?”
阿溪为什么不过来呢?
“来了!”
池溪认命的洗干净手,走了过来,冲着褚青川笑笑。
然后俯身凑到这因为摸不清楚状况而隐隐不安的小崽子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嗯???
祈以安听完池溪的话,担心的神色是没了,但小脸瞬间爆红,抿唇嗔怪的睨她一眼。
都怪阿溪!
没轻没重的,现在好了,还让褚大叔看笑话。
他又该怎么跟褚大叔解释,那不是过敏,也不是蚊虫咬得。
而是他家阿溪孟浪之后的结果呢。
池溪抬手揉了揉这含羞带怒的小崽子气鼓鼓的小奶膘,用口型说了一句:没事,我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