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推动。
她歪头看向刘有根媳妇,眼中隐隐带着急躁,“为什么推不动?”
一个多小时了,她们把秦墨关在里面干什么呢?
刘有根媳妇后退到安全距离,这才抖着声音开口,“我男人和我婆婆也在里面。”
盛栀也活动了一下手腕,扬声对里面喊,“刘招弟,刘有根,再不给姑奶奶开门,姑奶奶可就要用刀砍门了,要是砍到人可不怪我。”
屋内,身体紧紧背靠着门的刘有根浑身肥肉一抖,“娘,那丫头又拿刀了。”
刘招弟估算了一下时间,觉得也差不多了,遂道,“草丫头跟秦墨应该已经成事了,开门吧。”
木门不隔音,他们的声音一门之隔的盛栀也听的清清楚楚。
她们想把秦墨和刘小草关在一起,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
盛栀也没了耐心,抬脚就踹门。
这门不想要就换了吧,屡次三番招惹她,真当她好脾气么?
踹到第二脚的时候,门开了。
门后的刘招弟和刘有根笑的满脸心虚,“栀也来了?有什么事呀这是?”
虚伪,盛栀也没搭理她们,直接围着房间转了一圈,没看到人。
“秦墨呢?”
刘招弟一脸疑惑,“什么秦墨?秦墨怎么会在我家?”
盛栀也冷冷瞥她,“那院子里的自行车是你偷来的?”
刘招弟笑眯眯道,“那可能是小墨那小子自己来我家了,我和有根忙着在屋子里商量事情,没注意。”
真会撒谎,他们真以为她找不到吗?
盛栀也转身,开始在屋子里四处跺脚,找声音不一样的地板。
农村人的正屋里,一般都有一个地窖,现在屋里没人,他们只可能把两人锁在地窖里了。
正屋不大,盛栀也没一会儿就找到了。
地窖门很沉,盛栀也抬头看向人群中的两个大叔,“麻烦过来帮忙抬一下,给您五分钱辛苦费。”
其中一个大叔眼睛一亮,麻利的就上来把地板搬开了。
“我一个人就行。”
他们常年干农活,力气大的很,这种地窖门抬得轻轻松松。
盛栀也边下地窖边把一毛钱递给他,“谢谢叔。”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大叔摩挲着手里的一毛钱乐的合不拢嘴,干脆站在地窖门口帮盛栀也守着。
盛栀也刚顺着梯子从地窖门下来,下一刻,秦墨就跌跌撞撞的过来,无力跌倒在盛栀也怀里。
大脑袋在盛栀也颈间乱拱,“老婆,你怎么才来?”
声音低哑,又可怜又委屈。
盛栀也抬手摸了摸他有点扎人的短发,温柔的安慰他,“我来了。”
秦墨双臂紧紧的抱着她的腰,可怜巴巴的告状,“他们欺负我。”
盛栀也柔声安抚,“我打他们。”
秦墨又指了指角落里晕过去的刘小草,继续告状,“老婆,她想对我动手动脚,不过被我打晕了。”
他手不安分的在盛栀也身上乱碰,声音低哑,“老婆,我还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