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明白,所以心疼。
花奕想了半晌,最后还是答应道:“好,我会帮你。”
同时也是帮我自己。
首领的位置,他势在必得。
几人在白禹的屋子里商议许久,席朝没有参与,只是坐在一旁安静的啃完一根胡萝卜后。白禹让他变成兔子抱在怀里。
外面的雪又开始下起来了,还很大。
霜蔓因为这场雪忙得脚不沾地的,就怕刚种不久的植物因为这场雪冻死了。
花奕从白禹的住处出来,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园子里。
园子被那些兽人用树干架起棚子,上面铺着干树枝和干草,挡住往下落的雪。
此时的天已经开始暗下来,因为雪的缘故,周围还是很亮。
花奕一眼就看到蹲在一旁给一棵小树苗松土的霜蔓。
他没有惊动对方,只是静静站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开。
他刚转身,方才侧对着他的霜蔓抬头,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
花奕离开后,白禹抱着怀里的席朝对他说:“朝朝,我想抱抱你”
席朝闻言变回兽人形态,就这样被白禹抱在怀里。
“朝朝。”白禹抱着他,在耳边低喃:“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他再次伤害你。”
今天席朝告诉他的事,现在他还心有余悸。还在自责是自己没能保护好席朝,让他发生这样的事。
席朝搂着白禹的脖子,身体与他贴近抱在一起,低声道:“我没事了,你不要自责。”
看来今天的事真的吓到他了。
早知道就不说了。
让他慢慢来。
白禹把他抱很紧,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样静静抱了良久,席朝突然想到一件事,开口问他:“你第一次见我,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
这件事其实放在席朝心里很久了。他一直很想知道白禹为什么问他是不是只有他自己。
然后在他回了是只有自己的时候,果断让他跟着自己回部落来。
现在时机成熟了,是可以把心中的疑问问出来了。
白禹听到他问这事,身子明显一僵,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
席朝觉得奇怪,松了松抱着他脖子的手,身子也与他拉开一点距离,低头看的脸。只见他神色有些不自然,目光也有些闪躲。
见他这样,席朝就更好奇了,“你不会有什么瞒着我吧?”
白禹闻言,终于正视他的眼睛,表情却还是有些不自然,“就是……当时看到你的耳朵时就想摸。”
其实他想说的是,当时是看到席朝的尾巴,很想摸。这才下意识的问他要不要跟他回部落。
如果是想着,白禹的手突然摸向席朝的尾巴,直接抓住。
被突然袭击的席朝猛然瞪大眼睛,随后腰身立刻软了下来,趴在白禹的身上。
“白禹,你个流氓。”哪有好人家突然摸兽人的尾巴的?
这不是耍流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