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娜娜被祁连城对自己的评价惊呆了：“你说什么？我没有教养？哥，就凭你能够说出来这样的话来，就能够证明，其实没有教养的人是你。”

“整天把门第说得多么的重要，你和黎家确实门当户对，可是你再看看那个林歌，哪里像是能够过日的人？”

“三天两头的，除了让你带她出去玩，还能够对你有什么帮助？是跟你一起学习了？还是给你买过什么礼物来着？”祁娜娜一脸不屑道。

“再说回黎落，虽然当时黎落一直追在哥哥身后，但是对哥哥的话是言听计从的，哥哥在图书馆学习，她也不会打扰哥哥，而是捧起一本书来读，在哥哥口渴的时候帮哥哥倒水。”

“黎落还能够记得哥哥的生日，每年哥哥生日都送了哥哥最需要的礼物，可是林歌呢？恐怕到现在，她都还不知道你生日已经过了吧？”

在祁娜娜提起林歌的时候，祁连城的脸色明显变了。

“够了，大人的事，你别管！”祁连城冲着祁娜娜呵斥道。

虽然祁连城已经竭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了，但是在祁娜娜看来，自己的哥哥完全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过。

“落落是因为跟我赌气，所以才和凌卓群领证的，但是落落心里还是有我的，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的？除了身上一股粪臭味，还能有什么能力给落落幸福。”

“粪臭味？”祁娜娜笑了：“我看哥哥你是满身的市侩味还差不多！整天将所谓的祁家的脸面放在嘴边，可你的哪些事，是顾忌了祁家的脸面了？”

“是当初在落落无家可归的时候对她奚落？还是在落落和林歌之间做选择的时候，你毫不犹豫地选择林歌？又或者是，在落落已经明确表示自己不爱你了，你还依旧纠缠？”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你哪个做得漂亮？”

祁娜娜的话，直接怼得祁连城哑口无言。

原来，他不是突然之间，失去黎落的，而是在一桩桩一件件，自以为自己做的这些，是权衡利弊后的结果。

可每一次选择，对于黎落来说，都是他对她越推越远，最终形同陌路。

“实不相瞒，哥哥，我今日便是去参加落落的婚礼了，落落很美，比平日里任何时候都要美，婚纱也是买的满身镶钻的，你知道人家凌卓群给了多少彩礼吗？”

“一万一！你说人家满身的粪臭味，可人家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干净净的，人家满心满眼都是自己所爱的人，可是你呢？”

“难道你真的爱林歌吗？恐怕也不见得吧，你只是喜欢落落对你的追捧，却又看不上落落，即使落落有工作，即使落落是高中辍学，但你仍旧觉得她就该跟在你屁股后面。”

“可是，其实不是落落离不开你，是你离不开落落，所以才会在落落离开之后，产生那么大的心理落差。”

“够了，别再说了！”祁连城双目赤红，一拳打在了墙上，手背因为充血而青筋暴起，在打到墙上的时候，却被疼得龇牙咧嘴的。

祁娜娜见哥哥暴走，还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也便话不投机半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