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是小白？那他是谁？”沈亦凡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和沈亦白说过话。

凌晨潇闻声，转过身来，瞪了沈亦凡一眼。

沈亦白冲凌晨潇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生气。

“小八是谁，真的重要吗？二哥，你都已经爱上他了不是吗？”

沈亦白看着沈亦凡的眼睛：

“能看到二哥现在好好的，我真的很开心。”

“小白，我怎么可能爱上别人？知道我一直对你……”沈亦凡伸手想拉住沈亦白，却被他躲开：

“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难道不是控制欲在作祟吗？因为我从小听你的，你就理所应当的觉得我就应该永远是你的，你只是想拥有我，控制我。让我永远都听你的话，做你的一条狗不是吗？”

沈亦凡大吼一声：“这不可能！”

“你知道，当初我愿意做你的人，是为了能在玄冥宗立足，为了自保。

二哥一开始留下我的原因不是因为好玩吗？

我的那些乖顺听话都是装的，二哥不是都清楚吗？你知道那不是真正的我！你说你对我有感情。

你给我下蛊的时候可有一丝心疼？你折磨我的时候可有一丝愧疚？二哥对我真的是喜欢还是自私的占有？

你想要的是那个对你逆来顺受的‘小狗’从来都不是真正的沈亦白。”沈亦白看着沈亦凡的眼睛语气认真道。

“小白，别说了！”沈亦凡看着他的脸，他的小白不是这样的，应该是，应该是那种拽着他撒娇，喊他主人，而不是这么咄咄逼人。

沈亦白继续道：“你闭上眼睛，心里想的到底是谁？”

沈亦凡踉跄的退后两步，摇了摇头：“别说了！”

沈亦白目光一瞥，看见了偷偷跟过来藏在一旁偷听的0148。

他眼珠一转悄悄给凌晨潇使了个眼色。

此时他和0148一左一右的站在沈亦凡旁边。

凌晨潇见状心领神会，嘴唇勾起一个好看的笑容，随即毫无预兆的出手，两道剑气同时攻击向沈亦白和0148。

0148本来藏的好好的，想听听宿主和沈亦凡聊了些什么，没想到凌晨潇也来了，而且竟然被发现了。

眼看凌晨潇的剑气袭来，吓的他脸色煞白：“啊——”

沈亦凡虽然没了灵力，可依然反应迅速，他下意识的就把身体有些微微颤抖的0148小心地护在怀里冲着凌晨潇怒道：“你干什么！你想杀了他吗！”

凌晨潇见状嗤笑一声，他的剑气，停留在二人身前一寸的位置便陡然消散。攻击沈亦白的那道剑气绕着沈亦白转了一圈，像是在抚摸挑逗一般，沈亦白躲都没躲一下，淡定自若道：

“二哥，本能反应骗不了人的。你心里最在意的是小八，不是我。”

沈亦凡看着自己抱着0148，0148此时也抬头看着他，他身子一僵，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下意识想保护的是0148，他陡然松开了手。

“这其实也不是二哥第一次放弃我。

仙门大会时，我自认叛徒，替你承认杀了宋轻尘的时候。你在我和玄冥宗之间选了玄冥宗。

你我大婚当日，我和沈青反目成仇，你在我和沈青之间选了沈青。”

沈亦凡退后两步，摇摇头：“不，不对，我只是因为他没有灵力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