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专机以极快的速度迅速来到了欧洲政治外交中心之一的日内瓦,降落在日内瓦机场。机场也被称为克万特兰机场(Contrines Airpt),离市区仅四公里。我们降落在这里的原因是,这里离日内瓦湖比较近,我们下机之后去我们那个实验室比较方便,不会惊动驻扎在日内瓦市区的那些满天飞来飞去的国际间谍。
我其实也没有必要操心这些,是吕崆菲在我们即将落地时给我汇报的。我虽然贵为军团统帅,几乎所有的安排一概不知,任由她们摆布。我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这些不知什么原因和时间就掌控了我的一切的神秘力量所左右。
但是,我至今为止都不是很清楚,我为何如此幸运。在世时,我处于社会底层,无权无势,也没有红颜知己。可如今,我却能在天上人间、阴阳仙界中自由驰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梦幻岛的力量?我真的无法理解,这种翻来覆去的变化让我感到无比困惑。
我曾经以为,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境,或者是一种幻觉。但是,当我一次又一次地经历这些奇妙的事情时,我开始意识到,这可能是真实存在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遭遇,也不知道这种变化会给我带来什么后果。我只知道,我现在的生活已经完全脱离了我曾经熟悉的世界,进入了一个充满神秘和未知的领域。
这种变化让我感到既兴奋又恐惧。我兴奋于能够体验到如此奇妙的事情,但同时也恐惧于这种变化的不确定性。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适应这个新的世界,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应对其中的挑战和危险。我感到自己就像是一个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船只,没有方向,没有目标,只能随波逐流。
飞机即将降落时,我恍惚看见了海伦和崔斯洛斯帕娃在机场接机口伫立着,她们俩似乎早已到达此地。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觉得十分诡异。海伦和崔斯洛斯帕娃怎么会在这里?她们为什么会提前到达?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吗?我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的情况,心中越发地不安起来。
我不禁开始回忆起我们之间的过往。我们原本就是一个集体,一个不可分离的一体机。我们曾经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一起面对过那么多的困难。可是现在,她们俩却要做先头部队,这让我感到有些困惑和不解。
难道是她们发现了什么危险?或者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务需要她们先去完成?我的心中充满了疑问,同时也感到一丝焦虑。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必须要保持冷静,做好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而让我感到诧异的是,在海伦和催斯怕斯洛娃的前面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从她走路的那个步态和架势来看,她并非是领路人或者跟班,而是一个趾高气扬的领导或者悍妇。因为我注意到海伦和崔斯帕斯洛娃走路和神色似乎失去了过往的自信和洒脱,她俩显得毕恭毕敬,似乎是那个我不是十分熟悉但却似曾相识的那种落落大方自然优雅的淑女风采。尽管我十分努力地在我的脑海中快速搜索,但一时半会儿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在哪里见过她。
而就在我仍然处于自我冥想的这一瞬间,那三个女人已经来到了飞机旋梯门口,而那位走在最前面的女人呼唤着我的名字说道,“爱德华老师,我们又见面了!”说着向我伸出了右手。
就在这一刻,我的记忆被完全激活,我突然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我在不久前在某个神秘实验室里见过的那个女科学家吗?就是那个日内瓦湖旁边的斯伊兰美极恐组织总部大楼里的所谓科学实验室的首席科学家啊?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怎么与海伦,崔斯帕斯洛娃等走在一起?难道她们是同伙吗?我不是已经骗过了他们,和那个新新冠病毒核酸融为一体,飞升到阿尔卑斯山主峰,产生了剧烈的核流变,成为了一个打入冠状病毒核心的人类灵魂吗?难不成这一切从开始就是个陷阱?我们这一百零八个不在的灵魂也是一个被骗的群体?
但这样多的疑虑不可能在那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以下得到解答或者释疑,因为那个走在前面的女人已经伸出来的右手已经握住了我的右手,我感觉到一股奇怪的热流传导到我的所有神经,我几乎有一次失去知觉和自我,几乎又要飞离当下而梦游天目山了。
但是,这一次我已无法控制自己,因为那只手,那只女人的手已紧紧的抓住了我,使我根本无法动弹。
不仅如此,而且我在她那柔弱如软棉和海棉的手中似乎感受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就是那种野性内在动力的冲动,一种动物世界常见的性冲动。要不是因为我面前还有其他人,或者准确点来说,还有吕崆菲在我身后,海伦和崔斯帕斯洛娃在我前面,我或许会像饿虎扑食一样扑向她,一把把她拥入怀里而后快。
除了这些外在因素的提醒和警示之外,我在经历了这么多次的过山车的颠覆之后,似乎已经养成了一种惯性的警惕,我已不再是那个刚刚被宣布不在了的稚嫩的幽灵,可以被任何轻举妄动或者蓄谋已久的骗术夺却真性而随波逐流。
面对这个磁场强度双控的加强版迷幻宝石般的女尤,我没有立马采取任何轻举妄动,而是显得十分老陈练达地停止了挪步,像出访他国的国家元首一样,面带微笑,轻轻松松地从握住我的手的那个女尤手中抽出右来,高高举起并向旋梯门口之下的一众人等挥手,并不卑不亢,不疾不徐地说道,“大家好,你们辛苦了!”
于此同时,我的目光故意远投在一众人之后的远方,把那个斯伊兰美的头号女尤冷落在我高傲的目光之外,使她变成了一种可有可无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