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田嘴角动了一下,这种事薄肆不知道很正常,“这事成功了,你再来酒吧找我。”
“行,乖乖等我。”
……
医院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洁白的床单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姜晚棠静静地坐在病床上,眼神清澈明亮,面色红润,丝毫看不出有病态,反而给人一种精神焕发、神清气爽之感。
林与笙端着一盘鲜艳欲滴的车厘子走了进来,他仔细地将每一颗都清洗干净,然后轻轻地放在姜晚棠的病床旁,"尝尝吧,新鲜的车厘子。"声音温柔。
姜晚棠微微张开嘴巴,娇嗔:"喂我。"
林与笙皱起眉头,有些犹豫:"这可是在医院。"
姜晚棠一反常态的调皮样子,撇撇嘴,反驳道:"这里又没有别人。"
"但万一来了呢?比如你的父母。"林与笙担忧地提醒道。
听到这话,姜晚棠的嘴角微微下垂,露出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撒娇似的央求道:"就喂一颗嘛,好不好?嗯?"
面对姜晚棠的软磨硬泡,林与笙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一颗晶莹剔透的车厘子,小心翼翼地送到她的唇边。
姜晚棠开心地张开口,咬下那颗甜蜜多汁的果实,享受着这份宠溺和关怀。
吃完后,姜晚棠调皮地努努嘴,林与笙深吸一口气,默默地伸出右手。姜晚棠毫不客气地将果核吐到他的手心,然后一脸满足地看着他。
她最喜欢看的就是他不情不愿又拿她没办法宠溺的样子,又帅又可爱。
林与笙身材高挑,英俊挺拔。他的身形瘦削,却又不失力量感,仿佛每一根线条都经过精心雕琢。就算把他放到金城豪门一众贵公子堆里,他也是不输的。
这是姜晚棠第一眼看中他的原因。
若是薄肆能有他一半听话就好了。
只能说金无足赤。
门被敲响,林与笙立马起身去开了门。
进门的是齐暖,林与笙跟姜晚棠打了招呼出去吸烟,把空间和时间都留给她们。
齐暖拉着姜晚棠的手,眉毛拧成一团,“晚棠,你怎么能不追究桑田的责任呢?多好的机会啊!那天她就是故意的!”
姜晚棠怎么不知道桑田是故意让她去的,那天她接到电话,刚开始还挺紧张,直到她火急火燎穿好衣服坐到车里她才发现不对。
薄肆一向对她爱搭不理,自从她被父母和薄老夫人催促搬去熹园后,表面上薄肆每天都会回熹园,其实除了搬去的第一天,回去的都是空车。
薄肆根本不住熹园,除了有事找她,也基本不会联系她,又怎么可能喝醉了酒让她去接呢?
就算接,那也是他亲自打电话或者叫欧阳恒打,怎么也轮不到桑田。
想清楚了这些,那桑田打给她就是一个阴谋,反正不可能对她有利,于是她和一合计,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