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向视频可以藏在大多数人堆里还是很安全的，毕竟每个人都可以拍。所以视频号一直受追捧，也没有麻烦。毕竟是真人出镜，你要掂量后果。所以视频的威胁并不大。

后来迫于压力转头写起了小说。这个就更隐蔽了。所以自视频号后，开始了全民写作的开始，也就是网络小说。

胖子估计是想借此洗白自己，也好给静静一个好形象。我于是成了胖子的师傅。

胖子也有优势，小时候天天给他爸灌输古代历史故事，这小子就上当了，当糖豆的啃。

当然他看的多是资治通鉴这一类的，就是有议论评述的。一千人读哈姆雷特就有一千的哈姆雷特。

历史是固定了，但评述五花八门，从各个角度解释都可以，这也许就是古时的经济学思维，人性占了主要成分。每个人的行为受别人影响变化。

最突出的就是战国，苏秦就是个中高手，根据每个人的特点分析对策，大方向一致。

话可以翻过来倒过去，也有个贬义词，叫见人说人话 见鬼说鬼话。但也从侧面解释了事物的可变性，一件事对每个人的意义不一样，解读也不一样。打的就是心理牌。也就是经济学家讲的人性的把控。往大里说就是群体行为而不是心理学的个体行为。因为群体决定经济，也就是经济学研究的基础。

第二个就是危害，会不会完成损失是首要考虑的，也就是法律经济学，有没有完成社会损失是法律定罪的基础。例如有人拿刀上街，可能是杀猪，可能是砍柴，也有可能是削水果，但在他没有造成损失前是无罪的，当他伤人了就可以定罪了。也就是法律讲的物证，而不是你想的危害。

也就是说由社会成本决定，损失厌恶。一切都是降低社会成本，降低交易成本。潜在交易成本上升也是要制止的，也就是道德尺度。

胖子的行为就是为了洗白，在道德层面降低交易成本，起码不用老是表忠心，甚至花很多的钱，为自己背书，就像可口可乐打广告一样，说明自己已经付出这么多广告费的自残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