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李长生助百晓生修成元婴之后。
其召唤四道天雷之举,已流传世间。
一时之间,方圆数百里内,修真者皆效仿,咒骂天道之声不绝于耳。
若行于道中,忽闻无端咒骂,不必惊慌。
或许,他们在向天道宣泄。
“老天,你这不孝之辈!”
“天道啊,你这乌龟子孙。”
“降下四道天雷你才算是祖宗,否则我便是你的孙子。”
“哈哈,李丹师一番训斥,这天道竟不敢露面了。”
“非我自夸,若这天道敢现世,我定要让她知晓人世规矩。”
......
此情此景,混乱至极,令人难以直视。
初时众人期待天雷数量增多,却未见成效。
便以为咒骂力度不够。
于是,众人开始探讨骂人之道。
甚至有些悍妇开设讲堂,传授技艺。
骂人,她们以此为专长。
一时之间,咒骂天道之词层出不穷。
一二人咒骂,天道或能容忍。
然而众多人口诛笔伐,即便她心绪再稳,也无法忍受。
于是,在某一日的某一刻。
一名凝丹巅峰的修士,欲晋升元婴。
他指天痛骂:
“天道,小子我脊背瘙痒,你降几道天雷来替我挠挠。”
此语一出,围观者纷纷叫好:
“妙,这话狂妄得有气势。”
“只是不知你能否召来更多天雷。”
“是啊,至今无人能成功。”
话音刚落,第一道天雷应声而至。
雷霆一击,落在那修士身上。
衣物瞬间破裂,白皙的臀部暴露无遗。
挡下第一道劫雷,他虽狼狈,仍勉强镇定,直视苍穹:
“仅此而已?果然只是瘙痒之雷。”
此刻,深邃天空中传来一声冷哼:
“哼......”
此声寒冷刺骨,仿佛来自幽冥,令人毛骨悚然。
冷哼声落,一道巨大天雷自天际轰下。
毫不犹豫,直击渡劫修士。
在众人恐惧的目光中,那修士化为灰烬。
白皙的臀部,瞬息变为焦黑。
随后,成为焦炭,灰飞烟灭。
此时,众人方才醒悟。
他们惊慌失措地奔逃,尖叫声不绝于耳:
“天道发怒了,天道发怒了。”
“快逃。”
“第三道天雷来了。”
顷刻,又是一道天雷降临。
那些曾口出狂言的修士,瞬间粉身碎骨。
紧随其后,第四道天雷再度降落。
又一群修士随之消失。
至此,天劫消退。
众人望着满地残骸,一脸震惊:
“为什么会这样?”
“天雷之力,竟增长如此之多。”
“这真是元婴期的天劫吗?”
此刻,他们方才悔悟,开始反省自身:
“天道无情,不应触犯天道。”
“是啊,天道不容侮辱,这就是下场。”
“不错,天雷数目皆有定数,逆天行事必遭反噬。”
“只能说,并非人人皆有李丹师那般变态的肉身之力。”
“或许吧,或许只有李丹师才能承受天雷之怒。”
这天雷威力看似不大,至少在李长生眼中并不显眼。
与他所经历的天雷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此刻,李长生漂浮于天际深处。
他注视着天雷出现之地,眉头微蹙:
“据多日观察,刚才的天雷应是天道所能释放的元婴天劫最强之力。”
这些日子,李长生除了日常修炼外。
最重要的事,便是观察天劫。
毕竟他只是修士,对抗天道,还需谨慎行事。
幸而经过他的观测,元婴天劫的最强威力,仍在可控范围之内。
确认此事后,他终于松了口气:
“如此,我便可开始实施我的计划了。”
李长生眸中闪烁光芒,肌肤上泛起丝丝电流:
“霸道雷体能否觉醒,关键在于雷电之力。”
“我的那些侍妾在凝丹巅峰停留太久,也到了晋升元婴的时候了。”
言罢,他心念一动,现身藏剑山庄。
侍妾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哗哗声不绝于耳,那是她们洗牌的声音。
没错,她们正在打麻将。
此外,还有一桌在玩斗地主。
甚至,李长生复制了《三国杀》,教授给她们。
常言道,三个女人一台戏。
如此多女子聚集一处,若无事可做,必生大乱。
李长生传授棋局之趣,本意甚善。
谁料她们竟沉迷至此,难以自拔。
时至今日,个个沉溺雀戏,不能自制。
“胡矣,速付银两。”
“真乃晦气,为何尔屡胡不止?”
“盖因吾得夫君真传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