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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秦王宫殿之内,宏伟的天极殿矗立,那是秦二世胡亥的寝宫所在。此刻,寝宫内传来一阵低语。“呵,终于老实了,方才进来时何等闹腾?”胡亥带着满意的神色道。他注视着榻上的女子,肤色如雪,容貌秀丽,体态优美,如此芳华却似乎未受岁月侵蚀,令五十之年的胡亥深感惊异。

最初,胡亥对她如此异于常人的不老容颜,亦觉不解。在他所知的宇宙中,无论何方,人皆受生老病死之限,怎会有能超脱此理者?然而,细细探其经脉后,他找到了答案。她体内蕴藏的毒性寒冰灵力,如同一道神秘的封印,减缓了她的衰老,却也让她失去了繁衍后代的能力。

那本该是生命之源的所在,此刻却成了这股寒力的汇聚地,如同西伯利亚之冬,冷冽而寂静。胡亥心中涌起一个念头,将她比作那传说中的“广寒宫”,只是此宫非彼宫,没有嫦娥玉兔的温馨,只有那股冷冽至极的寒意。

榻上的女子此刻已全然在胡亥的秘法之下屈服。他对这个世界中丹药的研究已达巅峰,甚至创造出了更多狠辣异常的品类,其中之一就是如今用于此女子的剧毒。胡亥微笑着向她透露,“尽管你已失去生育之能,但寡人仍有办法使你孕育新生。”

“就在这里,我有法让他慢慢成长,一个新的生命,将在寡人的庇护下诞生。”他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你应为此感到荣耀,因为你将成为寡人血脉延续的载体。”

“能成为孤的座上客,你当真是福气齐天。”他咂舌赞叹道。已年过半百的你,还能享此殊荣,何其幸运。“秦二世胡亥,曾经的帝王,他审视着你的容颜,心中泛起波澜。若他愿意,宫中的侍妾与宠妃,早已数不尽。阿房宫那八百余里的宫墙,也难以遮挡她们的身影。然而,于他而言,权力的诱惑远大于女色。故而年轻时,他并未在女色上过多流连,更多的是追求权力的极致。”

“你——!”“你杀了我!你杀了我!”你愤怒地咆哮着,“为何如此狠毒?为何不以死相逼,却要以这种方式羞辱我?”你眼中满是恨意,“男人,都是一路货色,都是禽兽!”女首领愤怒至极,这触及了她的底线,她无法接受自己怀上仇人的孩子,哪怕对方是权势滔天的帝王。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无论你的理想多么崇高,此刻的你却已沦为他人手中的玩物,无力反抗。你那强烈的自尊心和对理想的执着,让你即使面对死亡也毫不畏惧,口中依然咒骂不已。

胡亥冷笑连连,“呦,嘴倒是挺硬。你越是这样,我越想看看你能坚持多久。”他怒斥道,“你可知你害得孤损失了多少人口?你曾经是如何杀人的?孤辛辛苦苦培养的人口,却被你轻易杀害。孤耗费大量心血研制的丹药,本是让他们迅速繁衍,助孤一统天下,你却一举摧毁孤的计划。”他目光狠戾地盯着你,“今夜,孤就要你侍寝,看看你能如何反抗!”

面对着这位眼前的女子,秦二世胡亥心中并无多少恨意,即便她的存在确实对他的计划造成了干扰。然而,对她而言,这些所谓的困扰并非大不了的事情。在她看来,这些人就如同棋盘上的棋子,生死并不重要,只要重新布局即可。

“人矿”这一概念,在秦二世胡亥的眼中,更贴近他对臣民的认知。他冷漠地望着那名被特制绳索仅束缚住双手双脚的女首领,任由她如同被困的虫子般无力挣扎。看着她那因愤怒与羞辱交织而变得扭曲的面孔,胡亥的心中涌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

“既然如此……”胡亥淡淡地说道,“你的缺点便是过于喧嚣,不识时务。那么,这颗丹药,便作为我对你的赏赐吧。”说罢,他轻轻一弹手指,一颗特制的小珠子如离弦之箭般射向女子。

女子惨叫一声,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张开了嘴。胡亥精通经络穴位,这一击准确地击中了她的要害。而就在他出手的同时,另一颗丹药已经飞速射向女子的喉咙。胡亥迅速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将丹药强行灌入。

“弱者,是没有资格掌控自己的命运的。”胡亥冷笑着,“无论你怎么挣扎,都是徒劳。”他狂笑着,仿佛从这场残酷的戏码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女子此刻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那丹药入体后迅速发作,开始侵蚀她的肉身和经脉。这所谓的丹药,实则是一种极其恶毒的侵入型毒药,它在短时间内便能将人的生命力摧毁殆尽。

胡亥站在一旁,欣赏着女子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变态的满足和愉悦。这就是他的统治手段,也是他眼中对臣民的理解——不过是一群可随意摆弄的棋子,生死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谁会稀罕你们的食物!”在阴暗的大牢中,冰色蔷薇的教众们竟享受着出人意料的待遇,甚至餐餐都搭配着新鲜的水果与肉食。“妈的,这帮家伙,给他们这么好的吃食简直是浪费,真该给他们灌点大粪才解恨。”一位看守人员愤愤不平地嘟囔道,他并非那种冷酷无情之人,实际上,他也是那群受害者中的一员。他的儿子与儿媳,在蔷薇教的一次突袭中不幸丧生。在这种情况下,普通人或许早已背叛了君主,至少也会寻求复仇。但这位年近半百的中年男子,却对君主保持着忠诚。他不敢有丝毫私念,只能无奈地伺候着这群人,听着他们对自己及君主的辱骂。

“有种就放我们出去,一对一单挑啊,你这老东西,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教众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挑衅道。“把我们关着,光动嘴有什么用?你真不怕我们,就把锁链解开试试啊!戴个脚铐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这群女人聚在一起,就像一群小鸟,一只鸟停下来,另一只又立刻开始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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