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章杜智此次主动将事情于信件里披露给四人。
林麟四人到了消息之后,决定修书一封给章杜智,提及要求面见拓籍一事。
章杜智在收到后不久就直接回信表示同意。
行政公署,暗房。
“长官,你为什么要允许他们去见拓籍那家伙呢?这不是会大大提高节外生枝的可能性吗?”
“不是我不想主动交代啊,如果我隐瞒的话,万一日后这四个孩子听到了风声,然后问他为什么我有事情不跟他们说,不向他们寻求帮助,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毕竟也只是外乡人,我想任何外乡人都不会想着要掺和此事的吧?”
“你不懂。亲人们都喜欢凑热闹,何况这种事情对吧?如果他们凑个热闹办成的事儿,没准还能从我这里再拿多点钱财赞助呢,你说是不是?而且从我们自己的角度出发,他们确确实实也是一支极强的战力。而且能够拿来对付“狂人”的。也能顺带着看看他们跟拓籍究竟会说些什么。”
“长官您的思路果然清晰!在下愚笨,没有办法悟到这一层,也没有办法领略到这一步棋其中的重要性。”
“只是我在上边的工作中,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吃过亏了。与其藏着掖着不说,倒不如主动坦白率一点表达。自己在面对一群实力超群的家伙,真的是没有办法瞒得住事情的。”
章杜智回想起了自己曾经的一些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决策,以为事情能够被瞒住,能够不泄露出去。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之后,章杜智现在很灵活,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长官。”
“没准他们四人能够为我们所用,如果真可以的话,那我们处理起来就简单了。”
“长官大人果然深谋远虑。这几个孩子要是能够为我们所用,那我们的实力就可谓是大大的提升了。”
“不错。”
章杜智和自己的幕僚谈着自己的计划,殊不知此刻另一伙人也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
…
肖君这一派的人,正商讨着如何把拓籍给暗杀在牢狱之中。
“找个借口进去把它做掉,早就看这家伙不爽了。之前的人老是跟我们做死对头,这次借着这个机会,绝对不能让他得以苟活。”
肖君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大打出手了。虽然说有可能会落下一个让人怀疑的猜测,但他却已经完全不在意了。
“三思啊肖先生,章长官都知道您素来就跟拓籍那家伙不和。您如果只是大打出手的话,那岂不是落人口实?章长官万一借了这个借口向您发难,您要怎么办呢?”
肖君的幕僚里还是有头脑清醒之人的,此刻连忙据理力争。
“什么?你以为这些东西我没想过吗?我怎么可能没想过这样的事情?”
“他章杜智再怎么牛逼,他也是个空降领导,他自己那点东西都之前被我们两个人瓜分的干干净净了,他现在还能怎么样呢?你觉得他可能对我们发难吗?他凭什么跟我们发难呢?就靠他那张嘴,就靠他长官的身份?”
“天真,想想看,这家伙根基不稳,怎么可能跟我们对着干呢?都到了这个位置上了,顶多也就是谈钱谈收益,谁会真的把自己的身家性命赌上来呢?对他来讲,他拿什么跟我们斗,拿什么跟我们争。你们是不是跟他待久了,个个都觉得,哎呀,仁义道德这些所谓的东西能够解决问题啊?”
肖君长篇大论,此刻着已经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就是要大干一场。
肖君觉得自己不可能输,在肖君的视角来看,确确实实章杜智这个空降领导能打的牌几乎没有。
然而,肖君的自信并未能完全掩盖局势的复杂多变。他忽略了几个关键因素:一是章杜智虽为空降,但能在短时间内坐上这个位置,必有其过人之处和深厚的背景支撑;二是他低估了林麟四人以及拓籍可能带来的变数。
与此同时,林麟四人正紧锣密鼓地准备着与拓籍的会面。他们深知此行非同小可,不仅关乎真相的揭露,更可能直接影响到整个地区的稳定与未来。
四人之中,尤以林麟最为沉稳,他反复研读章杜智的信件,试图从中捕捉到更多线索与暗示,为即将到来的会面做好万全准备。
“我们必须谨慎行事,”林麟对同伴们说道,“拓籍既然能被囚禁于此,定有其不凡之处。我们不仅要了解他的过去,更要洞悉他为何会被章杜智视为威胁。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这场棋局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另一边,章杜智的幕僚在得知肖君的阴谋后,不禁忧心忡忡。“长官,肖君此举若是成功,不仅拓籍将不复存在,我们的计划也会因此暴露,甚至可能引发更大的动荡。”
章杜智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不必担心,我自有安排。肖君的鲁莽,或许会成为我们的一颗棋子。而且,林麟他们的到来,或许能为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转机。”
就在各方势力暗流涌动之际,林麟四人终于踏入了关押拓籍的牢房。牢内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压抑与绝望的气息。
然而,当拓籍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时,那份从容与淡定却让他们感到意外。
“老夫没想到,来探望我的竟然会是四个孩子,你们来这监狱干嘛呢?”拓籍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但却不知道眼前四人是谁,也不明白为什么四个年轻人会来监狱探望探望自己,他想都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出现。。
“拓籍先生,我们……”林麟刚欲开口,却被拓籍打断。
“你们十几岁人就敢来这里看我什么呀?难道是听过我的传说吗?不过按理来讲,这个城里的人应该都知道我的存在,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你们来这里干嘛?”
拓籍的话语如同一股泥石流,让林麟四人瞬间就觉得非常不礼貌。刘樱听着这话也是心里闹腾着,心里暗想着:“一见面就孩子孩子的就倚老卖老的口吻,真的是讨厌,难怪会给人送进来这种地方。该!”
“拓籍先生,我们收到了章先生的意见,奉命前来探望您。章先生知道您是冤枉的,但是他眼下也不知道派谁来比较好,我们几个来这里就比较避嫌一点了。毕竟我们是外乡人。”林麟虽然也不喜欢拓籍刚刚的态度,但倒也郑重地与拓籍直接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