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得清,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虽然表面上来说,大家对于云轻浅的怨言非常的多。
但是,实际上,真正能让他们都信服的人,却只有云轻浅一人。
这确是任何人都无法理解的一件怪事,但的的确确是一件真事。
......
“咦,这俩人是怎么了,真有那么喜欢睡椅子啊!都睡了五天了,竟然都还不愿起来了,难道真是看上这椅子了。
啧啧,这癖好可真真是让人说不出口啊。”说完,云轻浅还在俩人身边,转了好几圈。
“云姑娘,现在怎么办?难道我们还真要在这里,直等他们正常醒过来吗?”幕万整个人随着云轻浅不停的转啊转的,头都晕了,不得不发问。
云轻浅停下脚步,随意在旁边坐下说道:“能怎么办,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了。”
幕万一听这话,立马跑上前,大声问道:“怎么个特殊法?”
云轻浅轻轻招了招手,意示俩人过来,悄声细语了一边。
一等云轻浅话落,幕万立马笑眯眯的说道:“恩恩,我知道怎么办了,你们等着好了,我一定会将此事办的妥妥帖帖的。”
云轻浅和幕生对看一眼后,只好无奈的挥挥手,意示他速战速决。
等幕万出去后,云轻浅立马招呼幕生离开房间:“好了,为了他们以后的形象,我们还是去外面等着吧。”
当然,真实的原因只有俩人自知了。
“哎,希望这次真能将他们唤醒过来,我们在这待的时间已经够长了,也不知道赵公子那边进行的如何了。”靠在门柱边上,幕生突然感叹起来。
云轻浅躺在走道的围栏上,抬头望天随意道:“他啊,你就不用担心了,那家伙办事特牢靠,比顾念那家伙强多了。”
心里暗暗想道:这俩人能比嘛,半点都比不了好不。
幕生望向云轻浅,再一次感叹道:“确实,自从我们来了这谷底后,赵公子三人的办事能力确实非常的强,我们三真心是比不上啊。”
一个忍不住,云轻浅差点要憋笑不住,给笑了出来:“没事,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没什么好在意的。”
幕生低着头,靠在门柱上,好一会儿才开口接着道:“确实,这样的话,分工才有意义。”
云轻浅浅浅的笑着打趣道:“哟,看不出,你小子最近见识疯长啊。”
幕生无奈中又略带点兴奋的笑着说道:“那是,跟在那么多老狐狸身边,不增长点就白待了。”
“哈哈,你是在嘲笑幕万吗!”这一次,云轻浅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笑出来。
“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幕生也跟着轻轻的笑了。
“哈哈,确实是大实话来着。”趁着能笑的时候,云轻浅可是尽情的笑个够。
幕万老远走过来便听到了俩人的笑声,直到走到他们附近才好奇的问道:“你们俩在笑什么,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呵呵...”俩人都心知肚明的呵呵一笑,无人应答。
笑够后,幕生便上前催促道:“行了,赶紧的,将他俩唤醒,不然错过大戏,你又要遗憾终身了。”
“噢,对。还有大事等着我们呢,我马上去将人唤醒。”说完,便兴冲冲地跑了进去。
一时兴奋过度的幕万,彻底的忽略了:幕生和云轻浅俩人,并没有和他一起进入房间。
“丫的,哪个魂淡竟然用冷水泼我,滚出来,老子绝对不打死他,老子一定狠狠的揍死他。”
“你丫的,女孩子能随便乱泼冷水的吗?没人交过你,谁是不能乱泼的吗?”
直等到房间里的打闹声静止了下来,云轻浅和幕生俩人,才前脚跟着后脚的走了进来:“哟,看不出来,你俩恢复的挺快的嘛,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啊!”
话必,幕万也被幕生给拖拉了出去。
至于出去后,如何安慰对方,则是幕生的事了,跟她无关。
反正出主意的又不是她,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丫的,看着被自己拖出老远,还一直在不停的叫骂的幕万,幕生无奈的在心里默默为他点蜡。
可怜的孩子,他以后一定要离他远远的才行。
顾公子的怒火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消除的,更何况又加上一个凤舞儿,兄弟,祝你好运了。
看着笑眯眯望着自己的云轻浅,不知为什么,顾念感受到对方笑眼里的威胁,忙上前插诨打喝道:“哎哟,姐,怎么我才睡了一觉,就感觉好像好久没见到你们了,我真是想死你们了。”
一旁站着的凤舞儿,也非常敏感的察觉到一丝不对,立马上前挽着云轻浅的胳膊笑道:“呵呵,轻浅啊,这是怎么了的,我怎么会躺在椅子上睡着了呢。”
云轻浅直看着俩人,直笑得他们头都低下后,才无奈的笑骂道:“行了,没时间理会你们,赶紧的给我回去整理一下,那么多人就等你们俩了,还不快点准备去。”
“好嘞,我们立马去准备。”俩人难得这会儿,异口同声的应完后,互瞪了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云轻浅伸了伸懒腰,也随之离开了。
这一日,大队人马正在收拾整理留宿地,准备出发时,临七走到赵子陵身旁,低声道:“公子,刚收到消息,云姑娘等人,一个时辰前,刚刚出发,如无意外发生,预计三日后,能够追上我们。”
想了想,他又接着补充道:“云姑娘还传来消息说,‘务必小心小心,再小心。’后面的路程,千万大意不得。”
赵子陵听后,低低思索了好一会后,才淡淡的回道:“我明白了,你回头记得多加提醒下临八。切记,无论发生什么事,保护好自身才是最重要的。”
老远看到将家一行人,临七便静立一旁,定定的答道:“是,我明白了。”
闻音知雅意,赵子陵抬头看向远方,淡淡的吩咐道:“你忙活你的去,这里我来对付就行。”
“是,公子。”说完,临七便转身离去。
短短的五天行程,赵子陵便彻底的明白了,为何云轻浅此人,从来不爱在大家面前承认,她医者的身份。
原来,有些事,并不是你愿意承认,被人也愿意认可的。
怪不得,她的为人那么的随意了。
三日,也不知道时间够不够啊,不管怎样,总要试试看。
如果不是目前所处的环境造就,疗伤药奇缺的话,将经略表示他是绝对不会降低身份,主动过来寻找赵子陵的。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此间事了,回去后,他必要对方忘记此事。不论要付出多大代价。
至于将经略来找赵子陵为了何事,也就只有他们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