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共三人,皆被酒醉得憨态毕露,言行举止难以捉摸。有人醉后痛哭流涕,有人竟模仿蜡笔小新,舞动起“大象之舞”。
陈醉后...
她拽住秦恩衣襟,目光比平日更显严厉,声音却降低了三分:“说点什么,别一言不发。”
按常理,这是撒娇的表现。
秦恩却深信,若出言不慎,必遭一顿痛揍......即便在憨态中,他也能凭借直觉预知后果。
但他还是不愿开口。
话题太过沉重,说出来会破坏气氛,就像看喜剧时突然被喂了一口屎,那种突如其来的气氛转变会让人笑容凝固,产生避之不及的感觉......
所以秦恩通常不会提及沉重的话题。
即使是好友。家人除外,因为他们需相互扶持。
见秦恩躲闪视线,不愿开口,陈鼻子一酸,或许是酒精作用,她的情绪变得飘忽不定,泪珠滑落在握着秦恩衣襟的手上。
在平常,她是断然不会如此,只能说酒醉是罪魁祸首。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她问。
秦恩哪能忍受女子因他而落泪,立刻清醒过来。
理智+100,理智+100....
他连忙说:“怎么可能,我怎会讨厌秦Sir。”
此刻,醉意熏然的塔露拉凑上前,似要趴在他背上,一手拉扯他的脸颊,倚在他的肩头,漫不经心地说:
“哎呀,你这蠢货,惹人哭了。”
秦恩拂去她的手,塔露拉却又伸手,反复三次。他决定先不管这憨憨龙,转而尝试安抚情绪波动的陈。
无论怎样安慰,她都似乎听不进去。
无奈之下,只能说实话。
他挠挠头,说:“其实情况是这样的。”
“嗯。”陈和塔露拉点头。
“人若遭杀害,便要死去。”
“....嗯?”
“就算不被杀,也会因岁月而逝。”
“这很正常。”塔露拉说。
“的确。”陈附和。
秦恩斟酌着词句,继续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也知道我体质虚弱,耐力不足。万一你们不小心对我动了真情,岂非糟糕——”
“谁会喜欢你,别自恋了。”塔露拉不屑道。
“不会的。”陈点头。
秦恩遭受一万点心灵打击,捂住胸口,险些需要抢救。
嘶,心痛如绞啊。
幸好他心理素质强大,迅速调整了心态。
“那我就放心了。”秦恩说。
塔露拉头继续靠在秦某人的肩上,像一只不知何处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