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程千帆脱口而出： "甚佳，尔能否授吾剑斩弹丸之技?"

出乎意料，经闪灵沉吟考量，竟然欣然应允。

"不能保证习之是否易得，若尔真心愿学，吾必倾囊相授。须知此乃混元刀法精髓结合本命源石技艺而成。无上天赋者难以领悟。但闻尔之力源本质非凡，或能另辟蹊径，借助异能学习。"

以心魂之力为剑？

程千帆心生疑惑，然既得良师指点，自当珍惜。且令闪灵惊奇的是，他竟能领悟成功。

即使规模与杀伤略逊一筹，确已初具神韵。

"....重演一试。" 闪灵动容道。

程千帆颔首同意，凝神聚力。掌中秘纹骤变，剑之花绽于手背。刹那间，他凌空挥击，无形利刃穿刺而出，直奔木偶而去。然而，只是在其表层劈开裂口，并未彻底分割。

威力差之甚矣。

望见程千帆失落之色，闪灵笑道："虽不及预期，却也颇为奏效。"

"谢师父!"

"称谓不必要，未有意传徒。尔之力，尚可尝试以至纯净石强化身心，宛如昔年汐塔城。"

言罢，程千帆捏碎一石，汲取内蕴精华再度出剑。

其威力远胜之前，干脆利落地将木偶分成两半，切口平整。令程千帆不禁感慨，自视已达近战术师之威。

闪灵动声沉吟： "诚然汝吸收精神之力愈多，身怀武艺亦越强。"

"在意此等差异？"

"说"不予在意"实难为尔，余颇好奇汝此异能是先天所赋还是遭遇偶然事件所得。唯汝秘密不宜轻易揭露，就此罢休。总之，较之简单修炼，增强心灵之力更为关键——"

话至一半，闪灵忽然停顿。

"所为何事？"

"...吾思索，既然尔凭精神之力成长，如若能吸收世人之心力，将会怎样呢?"

"吸取凡人心力乃为邪途。"

失笑，闪灵言："并未唆使尔将人之心力尽数吞噬，心力强度随情绪起伏。若超越阈限，便会迸发异常亢奋之状。依据尔述，至净元石内藏亡灵珍视记忆，或是令心力泛滥根源。尔摄取之乃为溢散之力，而天外来客却将其吞噬尽致..."

言辞使尔我似为同类。

听其言，程千帆大致明了。她推测其汲取之为多余心力，而心力之源来自记忆或其中饱含的浓烈情感。

倘若世人同怀深刻情感引发的心力释放，被其摄入，又会演绎何种故事？

料想此刻程千帆定会如开挂一般。

关键在于，其唯独能抽取纯净之石内部能量，无法直接从人生取心力。纵使机遇来临，也无法真正确凿获取溢出能量。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