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御医此言是何意?”太后凤眸微眯。
“此话微臣不敢说。”王御医显得有些害怕。
“哀家命你说。”太后从来不是好糊弄的。
“微臣斗胆问一句,敢问王妃,这二位大夫是根据什么推断出王妃怀孕已三月有余?”
“王御医此话何解?我家王妃已经三个多月没有来月信,那不就是怀孕三月有余?”念琴见萧子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好像不管大家说什么,都与她无关的模样,心里着急,只能站出来护着。
“太后娘娘,请恕微臣斗胆,微臣根据王妃娘娘的脉搏查探,觉得王妃腹中胎儿应该不到两月。”
“王御医此言,可有证据?”门口与皇上一起走进来的南宫澈,脸色冷沉,桃花眼微眯,眼神深邃。
“或许是微臣诊错了,不过在场这么多同僚,相信大家自有判断。”
“你们说。”南宫澈的脸色黑的十分可怕,声音带着质问与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启禀王爷,王妃腹中胎儿从胎象上看,确实不太像已经怀孕三月有余。敢问王妃平时可有月事不调的症状?”另一个御医站出来说道。
萧子鱼以前确实有月事不调的时候,但是最近一年都正常的很,难不成是月事又不准了?
南宫澈想到一个多月前兰溪若回京之后,他和萧子鱼就总是在争吵,后来他们在一起就算萧子鱼没喝落子汤,可无论怎么算,这孩子也不可能是他的。
想到这里,南宫澈的拳头在袖笼里捏的咔咔作响。
不,不可能,按照王御医的话,那她岂不是才怀孕一个多月?可明明刘大夫在一个多月以前,就已经诊断出她怀孕了,当时她思前想后,只有那一次她没喝药。
只是萧子鱼并没有想解释的想法,或许让南宫澈误会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他一气之下就休了自己,让自己带着肚子里的孩子滚,那自己也算是得到解脱了。
南宫澈看向萧子鱼,希望萧子鱼给他一个解释,可萧子鱼始终不发一言,南宫澈从小被宠着长大,岂能容忍自己被戴绿帽?当场就走到萧子鱼的面前,黑沉着脸,伸出双手紧紧的牵制住萧子鱼的双肩,质问道:“萧子鱼,你难道不应该给本王一个解释吗?”
萧子鱼觉得自己的骨头怕是都被捏碎了,可她就是一言不发,多么讽刺,自己明明怀的是他的孩子,他竟然因为御医几句话就不相信自己,这就是她浪费了三年时间陪伴的男人。
他连另外找几个大夫确认一下的想法都没有,就这么给自己定了罪。
“萧子鱼,你难道真的就那么恨本王吗?本王都给你解释了,本王和溪若那就是一次意外,你怎么能对本王如此残忍?本王的脸往哪里搁?”一向骄傲自负的南宫澈只感觉自己的脸皮被萧子鱼揭下来扔在地上,任由众人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