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毓见南宫澈一副恨不能将他凌迟的模样,想到刚刚萧子鱼遇见的危险情况,他很是欠揍的站起身,指了指自己已经被打肿的脸挑衅的说道:“来啊!往这里打。”
南宫澈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等挑衅?
既然人家上赶着找死,他要是不满足他,岂不是显得自己太无情了?
于是南宫澈抬起拳头一拳就对着方锦毓的鼻梁砸过去。
“南宫澈,你住手!”萧子鱼歪着身子,直接横亘在两人中间,南宫澈挥过来的拳头带着罡风,硬生生的停留在萧子鱼脸颊一厘米的位置,虽然他及时收手了,可拳风还是伤到了萧子鱼。
看着萧子鱼一瞬间凹进去又恢复且立刻红了的脸庞,南宫澈眼神阴冷无比的厚道:“让开,今天本王要好好教训教训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
“南宫澈,你能不能讲点理?此事与方师兄无关,是我刚才不小心从马凳上踩空,差点摔倒,是方师兄及时出现救了我,才让我不至于从马凳上摔下来。”
面对萧子鱼的解释,南宫澈根本听不进,他此时眼睛里,脑海里只有两人拉拉扯扯的画面,于是南宫澈戏谑的说道:“萧子鱼,本王的好王妃,想不到你为了维护方锦毓,竟然已经学会撒谎了。”
“我没有。”
“萧子鱼是不是本王最近太宠着你,什么事都顺着你,让你越发无法无天了?当着本王的面和男人拉拉扯扯,还学会撒谎找理由了。”
萧子鱼越护着方锦毓,南宫澈心里就越生气,此时怒火中烧的他,在理智燃烧殆尽之时,一把将萧子鱼扯进自己的怀里,禁锢着她,唇角带着嗜血的温柔哄着萧子鱼道:“乖,跟我进屋。”
萧子鱼见他不再动手打方锦毓,即便自己之后会受到一些责罚,只要他不牵连旁人,萧子鱼都能忍。
只是下一刻南宫澈的话,却是让她如坠冰窖,只听他对身旁的冯阳下令道:“给我将他碰过王妃的双手砍了。”
冯阳立刻带着两个护卫上前。
“南宫澈!”萧子鱼在南宫澈怀里拼命挣扎。
南宫澈用力的禁锢着萧子鱼,萧子鱼无法,只能威逼道:“南宫澈,方师兄可是帝师府的庶子,你这么做,可想过会引起什么后果?
“什么后果?即便是他父亲来了,想来也不会众容他勾搭有夫之妇。”
“南宫澈,方师兄不过是救了我一下,你用得着说的这么难听吗?”
“嫌本王说的难听?你做的都不嫌难看,却嫌本王说的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