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足以倾城,她便是那位传说中的绝世佳人——斐南苇。
“春秋床甲,裴南苇!”
赵玉清剑眉一挑,眼神中满是挑逗的味道。
赵询看着赵玉清以及同行之人,目光毫不避讳的盯着王妃,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靖安王却是不以为意,主动开口道:“风年,这里也没有外人,你我以叔侄相称即可。”
“小侄徐风年,见过靖安王叔。”
徐风年可不客气,顺势就应承下来。
“风年,不知这位是?”
靖安王停下了手中的念珠,目光扫向了一旁的赵玉清。
“王叔。”
“这位就是天下第一才子的赵玉清,也是我北凉王府的乘龙快婿。”
徐风年一脸得意的介绍起赵玉清的身份,特意将北凉王府的乘龙快婿这几个字咬的很重。
“你便是赵玉清?”
赵珣低下的脑袋瞬间抬起,一眼惊讶的看着赵玉清。
“是我。”
赵玉清淡定的点头,却是没有对靖安王见礼,这姿态竟是比徐凤年摆的还高。
“放肆!”
“你区区一个下贱乡民,见到我父王为何不拜?”
赵珣本就不满赵玉清与徐风年那肆无忌惮的眼神,又忌惮徐风年背后的北椋势力,自然将矛头对准了一旁的赵玉清。
“你可知我是本次会试的头名?”
“那又如何?”
赵珣眼中掠过一丝不屑。
他爹可是离阳的六大藩王之一,身穿皇帝御赐的五爪蟒袍,赵玉清区区一个会员,根本就上不了台面。
“本朝自秀才开始,就只拜天地君亲师五种,皇族之中只拜皇帝、皇后、太子!”
“敢问赵世子,你爹他是皇帝还是太子?亦或者说,你靖安王准备自立称帝呢?”
赵玉清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最后的图穷匕见,软绵绵的话语好似一柄利刃,直指人心。
“你...!”
赵珣急了。
自己就是想要借势羞辱一下赵玉清,这怎么好端端的就被扣上了造反的罪名?
要知道。
太安城里的那位一直都在忌惮着各地的藩王,他爹靖安王更是那位的心头大患。
一旦造反的罪名流传出去。
势必会被有心之人拿来大做文章,届时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啪!啪!啪!”
就在赵珣无力招架的时候,靖安王却是神色从容的拍起了手,大笑道:“不愧是连殿试都瞧不上的天下第一才子,这一份口才确实厉害。”
说着。
靖安王反手就给了世子赵询一巴掌,怒斥道:“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我滚回去闭门思过。”
“爹!”
赵珣捂住红肿的脸,不甘心的叫了一句。
可看到靖安王那一双阴翳的眼眸,只能不甘心的退了出去。
“犬子年幼无知,还望先生勿怪。”
赵衡简单的解释了一句,将此事一笔带过,继而说道:“想当年,我就不如你爹,弓马骑射样样都输他,这么多年都心有不服,想着从其他的地方赢回来。”
“赵珣这逆子不是学武的料子,我就逼着苦读诗书,现在看来还是不如你爹,不仅有风年你这个好儿子,还有一个人中龙凤的乘龙快婿,真是羡煞旁人啊。”
“风年啊,这次我带着他娘前来,就是想要给你道歉来了。”
裴南苇也跟着微笑致意。
“不过是小辈的玩闹,王叔不必当真。”
殊不知。
徐风年见到赵玉清三言两语就逼的赵珣乱了分寸,更是被老狐狸一巴掌给打出去了,那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王妃真好看啊!”
这边。
赵玉清的目光却是直勾勾的盯着裴南苇,旁若无人的目光只把裴南苇看的红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