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单单知道是灵族的刺客,却不知道箭矢上会抹有毒药?或者你明知道高不离死期将至,却支开我,你做了什么?亦或者,这个毒就是你下的?”我步步紧逼,心中却在盘算着他这样做的用意,一个王爷,不算受宠也无实权,杀一个江湖中人对他来说能有什么好处?如果不是,隐瞒这些对他又有什么意义?
“……”似是被我尖锐的语气吓住,他愣了一会儿,又轻咳了几声。“没有,本王只知道箭矢是灵族的,是当真不知箭上有毒。你走了大概3个时辰,不离兄突然开始咳血,并且发现那支遗留下来的箭箭头变成了黑色,这才发现大事不妙。我还去问了我皇兄,他却道此毒无解……不离兄与我亲如兄弟……”他的眼睛很干净,可我却觉得他在顾左右而言他,三言两语间只解释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可他明知是灵族却不告诉我,我去问过净明后为何又直接承认?这事怎么看都透着一种古怪……
只是上次拔剑相向,对于一个王爷来说想必已触了逆鳞,对这种权贵得顺毛摸,以后还有用的到他的地方,再说,我白鸢一无所有,他也不能图我什么……转念间我便下了决定,先对他虚与委蛇,别的再做图谋……于是我迎着他的话做出动容的表情,语气中暗带泣音,“王爷……刚才真的是万分抱歉,白鸢实在是心中郁卒,对您有所冒犯,还请多多包涵……”
只听他道,“无事无事,本王也可以理解。”
“白鸢还有一不情之请……来上京的路上我与我的朋友不慎走失,只是目的地应当相同,想必他现在已经到了上京……”我假装无助地捂住头,余光偷偷的看着他。
“不必多礼,他姓甚名谁?我可助你找到他。”姜洋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到。
“那就先谢过王爷了。他叫赵溪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