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李承瑞又开始准备着压缩光球,他手中慢慢汇聚能量。
真气耗尽后,他神情疲惫,面色稍显苍白,口中略喘着粗气。
他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将压缩出百分百能量的子弹,装进了木盒中。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殿下,奴婢月秋,前来侍寝。”
“今日理理在,你便回去吧。”
“是。”
该死。
她怎么还不走?
今日本来打算休息,又来这一出,他虚弱的躺到床上。
司理理嫣然一笑,“今日殿下如此虚弱,就让我来服侍您吧。”
……
房间内传来暧昧与呼吸交织的声音,月秋轻咬银牙,悄然离开此处。
只是她走路的样子,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呼……”李承瑞长长吐出一口气,仿佛经历一次漫长的征战,让他筋疲力尽,“终于走了,也终于完事了。”
……
苍山的信鸽悄然飞入京都。
御书房。
“这逆子竟然弄什么库债!真是荒唐!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干脆直接把范闲压回来,再把我尚书也抹掉,回儋州养老算了”
他的目光扫视众人,见没一人搭理他,再次沉声开口,“陈院长,别装了!”
陈萍萍缓缓睁开双眼,轻叹一声,抱怨起来,“你发火就发火,喊我做什么?”
“这库债一事,你总得有个看法吧?”
“我看不了。”
“瞎了?”
“内库跟我又没关系,库债一事更是闻所未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个气急败坏,一个淡定从容。
太子此时站了出来,“这事实在是闻所未闻,依照我朝律法也无法定罪。不知这新鲜事,二哥和四弟怎么看?”
二皇子倚在宫殿的梁柱上,目光冷冷地扫过太子,似乎对他的问题并不感兴趣,冷笑一声。
“回太子的话,臣现在还在闭门思过,不敢擅论朝政……还是让四弟说吧。”
“说说无妨。”
“但凭圣裁。”
太子再次面朝坐在软垫上的李承瑞,他无心此事,淡淡回了一句,“但凭圣裁。”
这时,侯公公迈着小碎步走进御书房,“诸位都到了,还请随我来。”
范建大为不解,“公公我们要去哪?”
“后花园,搬花。”
既是庆帝的旨意,众人也不敢不从。
侯公公走在最前面,众人紧随其后。
二皇子纳闷许久,小声嘟囔一句,“怎么唯独不见大哥?”
不一会,他们来到后花园。
庆帝后花园二楼上方一览无余,看向下方几人一同在挖菊花的画面。
细细观察几人的一举一动。
“赏菊大会改到何时?”二皇子朝侯公公问道。
“具体还得等到小范公子回朝之后。”侯公公恭敬回应道。
太子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范闲何时回京都,赏菊大会何时召开?”
他不知这范闲究竟何德何能,这么重要的赏菊大会,为何要等他回来才会开始。
“这是在提醒我们,赏菊大会重要,范闲一样重要?”二皇子喃喃自语。
此时,只有李承瑞、陈萍萍与范建从未开口。
因为他们早已知晓,这是为何。
李承瑞默默看了一眼任务的进度条。
【当前进度97901/100000】
都这么久了,正常来说应该已经完成才对。
大部分银钱不会都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