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料房的玲姑娘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因为同班,每次上落班都会遇上她。三楼是收尘设备,一到时间十点钟或下午的三点钟,玲姑娘都会准时去放尘!
收尘设备是二楼喂料房管理的,三个班时,每个班时共有四个女仔,先前开着一条招了两个,过后2号线投入生产也跟住招多了两个,这样一来,车间就有12个女工,一个放尘一个睇机,轮着来,由于工作量少,女工每班规定三位,其中一位被调至其他车间,刚好今日礼拜。其中一位请左假,杨姑娘一个人自己去放尘,
收尘设备是一个先进设备将微粒粉尘收入至布袋,让布袋排放回立库提内。直接入库存。
回到工作室,拿了只水杯落下地下入开水房,放了半杯开水再放半杯温开水,顺带饮了一口,便行回二楼工作室喂料房。
怎么同上多了一只信封,九七年还未正式拥有智能手机,有时候一封信足可以让人乱想一整天!这是谁写的信,怎么会留在台上,她不敢打开,她无这个勇气,她想打开,又害怕一打工作室的门突然钻出一个男的了,她随意将信收落背包,出了门口行了半圈又回来拿出来,不停地猜想着,这是谁的东,是谁留下来无拿走,还是谁写给谁的呢!信封无签名易都无留日期,是一个白信封,里面倒低装了什么?还是放了什么!我的天啊!别让我胡思乱想这无用的鬼东西!
时钟划过下午的三点四十五分,仍不见一个男的上来,阿青是她的伙记,但她却没有对她说,易都无问佢,刚才谁来过!
心情极之不好受,又够钟扫地了,想了一下,拿着扫帚往左边喂料机处,打扫了一下掉落地面的零碎石块,并回操作房清理了一下垃圾,拿着垃圾袋往地下垃圾箱内!
五十分饮了一口温,接班的工作人员陆续回来,玲姑娘仍然想着刚刚在桌面的那封信,但仍然并没有同大家讲她今日收左一封无签字的信封,再拿起背包检查了一下,怎么不见了,怎么不见了,她告诉自已,无可能无可能,明明放左入去背包的,点解找不到,她又拉开柜子检查了一下,仍然找不到,再打开放起柜子的一本软皮抄,原来在里面。
钟行至四点钟,时间又一日了,带着疑问落班了,玲姑娘显得好不自然,今日收左这样一封信,唔知该不该拆,如果里面有钞票或者文件可就大件事了,一于放两日再讲,别想他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