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点了点头,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陶若霖,转身便离开。
下午,陶若霖将挑选的2000多名新士整合到一起,向他们表述了将他们挑选出来所为何事之后,便于众多新士融合到一起,有说有笑。
刚开始,这群新士对这名皇子身边的寺官还是非常的抵触且忌惮,但随着陶若霖与他们聊的越来越开,众人便放下了戒备,与他打闹在一起。
“桂公公,听闻公主是我陵国第一美人,是也不是?”
“这个你问错人了,我一个寺官,你跟我谈女子长相如何?是不是有待商榷?”
众新士哈哈大笑起来,一个新士站起身举了举拳头又问道:“此去边境,就真的没有我兄弟们大展身手的机会?”
“有啊,知道我为何不选那些家中独子的新士?此去还是有危险的,各位都是我陵国大好男儿,到时候上阵杀敌,建功立业是必然。”
“我怎么听说这次边境之行,我们的主要责任就是保护三殿下,前方战事若起,并不需要我们的?”
“谁说的?切不可有这样的想法,如若再有人这么告诉你,转告我,我回禀殿下,切了他。”
“那可不行,那不是便宜了他?”
陶若霖笑道:“为何是便宜?”
“能跟在桂公公身边去伺候殿下,还能去公主府上当差,这不是便宜是什么?”
众人听后哈哈大笑,陶若霖也跟着笑起来。
当晚,为了更好的体会军中气氛,姜咏淳申请留在营中,与众位将士同食。
陶若霖为躲李牧那眼神,告知姜咏淳自己去跟那群新士一同用餐后,便退出了中军大帐。秦寿留下师弟庞光,跟着陶若霖一起来到了新士这边。
军营中人,大都都是劳苦出生,参军只为了填饱肚子,生来就大咧咧的性格,这一点颇为对陶若霖的口味。于是,在与众新士一起便彻底放开了心结,与他们一边同饮,一边开怀大笑。
“桂公公,听闻你在公主府内那兰香阁当过差,据说那里藏书无数,你既在那里当差,必然看过很多书籍吧?”
陶若霖喝的有点迷,这酒虽不如前世自己喝过的那种白酒那么烈,但是后劲还挺大,迷糊中,陶若霖站起身来,手举杯一口饮完道:“那是自然。你想知道什么?”
“都说这人要是书读的多了,都会做些诗词,不如桂公公就借着今天,给我们大家作诗一首,壮我等西行。”
众人哄笑,更多的人还是不信陶若霖能做出什么好诗词来,跟着起哄,陶若霖见状,又倒了一杯酒,一口饮下,将手中杯盏一摔而下大声念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这群新士听完,也不明其中道理,都跟着说好,殊不知,新士中有一双眼睛,在陶若霖念完这首诗词后,看他的眼神格外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