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举行的非常顺利,因为刘季现在估计还在家养伤,所以也没有人过来捣乱。
只是就在洞房花烛的时候,外面突然起了骚乱,刘天青听到外面的声音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就和吕雉姐妹交代了一下,然后推开洞房门走了出去。
没想到过来闹事的居然是樊哙,另一个汉子刘天青倒是不认识。
“樊哙,你们是故意来闹事?”
“刘邦,你不要胡说,明明是你在我店里白吃白喝没有付账,我只是过来找你要账。”
周围的人听到樊哙的话,明显不相信,因为刘天青在他们眼里是个出手大方,急公好义的人,怎么可能会吃饭不给钱,他们觉得显然是樊哙找的借口。
“樊哙,你说刘公子吃你家狗肉不给银子,你怎么证明?”
樊哙看了那人一眼,居然是沛县的典狱官曹参。
“曹大人,吃饭给钱天经地义,难道他刘邦就能例外不成?”樊哙并没有畏惧,反而反驳道。
“樊哙说的没错,这刘邦就是个企图白吃白喝的无耻小人。”
听到这说话的声音,场中人都往声源传来的地方看去。
当他们看到说话之人居然是刘季的时候,都露出奇怪的表情。
刘天青看到完好无损的刘季也有些疑惑,他明明记得这刘季左腿被自己踩得嘎嘣脆了一声,怎么可能现在跟个没事人一样。
“刘邦,你没想到吧。”刘季说着还把自己的左腿抬起往前面伸了出来比划着。
刘天青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他心想,这刘季看来真的是气运之子啊,既然如此,那就真的是芝兰当道不得不除了。
“没想到我刘季命不该绝,居然遇到了旷世神医。”刘季语气带着得意。
刘天青听到他说神医两个字,突然开口问道:“你说的神医是不是叫崔文子?”
刘季闻言也是一惊,“你也知道崔神医?”
刘天青但笑不语,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突然过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他身边是不是还有一个叫易小川的年轻人?”
“你居然连小川兄弟也认识?”
“当然,我和小川可是生死之交………”刘天青说着突然看向刘季,声音戛然而止。
“你说什么,你们居然是生死之交?”刘季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
“没有,你听错了,刘季兄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今日是我大喜之日,还望刘季兄弟三思而行?”刘天青说着眼神划过一丝狠辣的神色。
刘季看到之后感觉后背凉嗖嗖的,他想起了上次刘天青踩断他腿时的狠劲,真的担心他失心疯对自己下死手。
“哈哈哈,刘邦兄弟说的没错。”
“大哥,这厮可是差点把你给弄成了瘸子!”樊哙旁边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中年人突然有些诧异的喝道。
“夏侯婴,你闭嘴。”刘季说着给他使了个眼色。
刘天青闻言也向这位秦末汉初第一赛车手看去。
“刘邦兄弟,你毕竟误伤了我的腿,所以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给我赔偿一笔医药费,然后再把樊哙店里吃饭的账也给一并结了,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如何?”
“你想要多少赔偿?”刘天青面无表情的说道。
“十镒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