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到处都是法阵,如果不严重的话,是根本不会进入那方幻境。
可今日的打斗不一样,直接激发了幻境的入口。
我来这里一是看是否有人骗保,二是看有没有活口?”
这话虽说的平静,可落到在座人耳里都无一后背沁出了冷汗。
这什么话啊?看有没有活口。
“别告诉我,进了这方幻境就出不来了?”清阑扯了扯自己的嘴皮子,声线都在抖。
“没事,在座的都很幸运,还活着呢。”
宇泽说的这句话就跟冷笑话似的,冻得人身上直发抖。
“一般在闹市区闹事的能有几个是好人。”
这言下之意不就是能闹事的活着都算是幸运了吗?
虽然说的很直白,但的确是有她的道理。
“这方幻精通哪儿?”
墨染还是耐不住心里的冲动,把在座大多数人内心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当时受第二任人皇的嘱托研究血域,在一次又一次的鼓捣下,最后有了这方幻境。”
谈起这个云箫略显不好意思,可这不好意思落到别人眼里却是杀人诛心。
“啊啊啊!,这里晕倒一个!”
“快快快快扶住他,他快不行了。”
“姑娘姑娘你撑住啊!”
作为一个吃瓜群众,有一颗强大的内心属于必要条件,可今天真是遇上了硬茬。
“现在的年轻人真不惊吓。”
说着啪嗒一声,直接整个人也倒了下去。
吃瓜群众:你全身上下最硬的器官就是你那张嘴了吧?
@@@人界皇宫
除去某个象征君后的宫殿外,那就当属贵君的鸢尾队最是奢华。
萧斯年漫不经心的挑挑拣拣人皇今日刚赏下来的各色珍宝。
“奴婢瞧着,这只玉钗罪称公子宁您啦!”
一旁伺候的宫女开口说道。
“这个吗?”萧斯年拿起这枚玉簪,细细的打量起来。
“这玉簪不错,给本宫插上。”
“好的公子。”说着伺候的宫女很是麻利的,给他擦上这根很配他今天发饰的玉簪。
“辅警,你说陛下心里可有那人的半点位置?”
“剩下的人全都退下吧。”
整个寝室之中除了辅警外,其他的宫女一一退了下去。
待所有人退下之后,名为辅警的宫女直接大喇喇的坐在一边,还翻了个白眼。
“大姑娘家家的注意形象。”萧斯年眉头皱了皱,还是开口说道。
“皇城的风水真是养人,现在你说话都这般文绉绉的。”
“没办法,好歹现在也是算个宠妃。”
福警白了这位大哥,她之所以能这般与眼前人对话,也不过是碍于她的身份吧。
之前的她可跟眼前这人算得上是一生亲家。
唉……这已经是之前的事儿了。
之前的他不叫这个名,也不是宠冠后宫的宠妃,而是大山里的萧大牛。
而现在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曾经那个憨厚的汉子成了一代宠妃,这真的是世事无常啊。
“他再怎么样也是君后,别忘了你上面可还有个花皇贵君。
要是争论起来,你顶多只是后宫的三把手。”
萧斯年一听这话,脑袋直接耷拉了下来。
是啊,明面上他这个宠妃直接诱导了君后,可谁又知道到他的是他自己,而不是他这个宠妃。
而他说的好听,君后之下属他身份最为尊崇。
可谁人不知,他头顶上可还有一位所谓的花皇贵君。
要不是早些年与陛下生了?逾,要不然谁是宠妃还不一定呢。
现在可好,走了一个君后,过不了多久,那位常年居于皇家寺庙的花皇贵君估计还要回来呢。
说实话,那人可没有那般好对付。
这真是一笔硬仗要打,要么两败俱伤,要么一死一伤。
当今陛下看似纯爱他非常,可心里又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