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想的这般投入。”宇泽突然开口说话,打断了云箫回忆的思绪。
云箫回过神来,看着宇泽,如实回答道:“想太子长琴了。”
这话说得很轻,但传到宇泽耳朵里却像千万把利刃一样直刺他的肺腑。
“咦,清阑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墨染用胳膊肘捅了捅清阑,一脸神秘地问道。
莫名其妙被捅了一下,清阑有些茫然地“啊”了一声。
墨染则故意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捋了捋自己并不存在的胡须,慢悠悠地说:“刚才呀……”他把语调拖得很长,然后突然提高音量,“好像是某人的一颗真心碎了。”
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有人心碎,有人大笑,而清阑仍然处于茫然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再这样说下去,恐怕我会嫉妒一个死人。”宇泽一边抚摸着自己心口,一边苦涩地开口说道。
云箫连忙安慰道:“没事儿的,没事儿的。你纯粹是想多了,你跟个死人计较什么?”云箫这安慰真的是走肾不走心,一看就挺敷衍的。
“行叭。”宇泽原本阴沉的脸立马变得晴空万里。
“你这变脸速度不去川剧变脸都是这行当的损失。”墨梁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搞半天就给他看这
“天下变脸,共战十斗,你宇泽独占十二斗,天下人还要倒欠你两斗。”清阑拖着文人惯有的腔调,抑扬顿挫的说道。
“世间不如期的东西多着嘞,一个两个的我都要申请,那不直接气死了得了。”宇泽发动他的毒舌技能,一下子场面安静了。
“扑!哗啦啦啦啦啦。”
“什么东西啊?”
“水里是什么?”
“水鬼?”
“不是水鬼,是……”
“什么水果呀?宇泽你那眼珠子好好看看,老娘才不是水鬼。”凌桉一个小臂用力直接从水面跃出来到小舟上。
“凌桉,好好的鬼尊不当偏要坚持做水鬼。”看清是谁后,墨染长舒一口气,不满的抱怨。
“没那么无聊。”凌桉给自己弄了个法术,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跟头发烘干。
“喝点茶暖暖身子。”说完云箫衣袖一挥,茶盏就朝凌桉飞去。
凌桉稳稳的接触茶杯,不客气的,饮了仰头一贯
“再来点干死我了。”
“行!”
又是一盏茶朝她飞来。
“你这是刨别人家坟还是去干偷鸡摸狗的事儿了?怎么弄得这般狼狈?”宇泽里满是好奇,第一个开口说的。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在座各位心里的疑惑。
喝完茶的凌桉抹了抹嘴,这才开口说道,“有人在赌行里输掉了一座灵石矿脉,结果中途挂了。”
“咦,这么惨?”清阑摇着扇子很是惋惜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