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裴景弋觉得谢舒窈轻浮放荡,但看着本性不是坏的,若是严加管教,应该能收敛点儿。
两人各怀心思的睡下,第二天都醒的很早,并开始不约而同的收拾东西。
裴景弋今天要把东西送到太子那儿,临走之前,还有件事要说。
‘你……’
“我……”
裴景弋跟谢舒窈同时开口。
裴景弋掀起眼皮看他,语气一如既往的淡:“你先说。”
谢舒窈怕自己舍不得他这张脸,干脆偏过头看外头,语气很轻,却砸在了裴景弋心里。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昨晚那些人不是普通盗贼,是来找你的吧。”
话音落下,裴景弋身形一滞,眼神锋利的看向她,薄唇微启:“怎么说?”
谢舒窈浑然不觉危险靠近,自顾自的将昨晚想好的托盘而出:
“我已经考虑考了,你看你,这么大人了,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可取之处,整日坑蒙拐骗,什么时候是个头。”
“人没什么本事,还总被追杀,说实话,我找你就是为了生孩子,能在后宅立住脚,既然你不愿意,我大可以找别人,咱们以后见了就当不认识好了。”
裴景弋活这么大,头一次被贬低的一无是处。
真可笑!
他咬了咬后槽牙,薄唇吐出两个字:“随你。”
看他毫不留恋,谢舒窈没了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