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念芮想求救，可她的嘴被堵住，想喊也喊不出来。

方亦柔本想着教训她一下就算了，可越打越上瘾。

手使不上力气，她就用脚，一下又一下踢在孟念芮身上，甚至还叫上两个丫鬟来帮忙。

很快，孟念芮因为失去力气，蜷缩躺在了地上，任由几人对她拳打脚踢。

有一个丫鬟眼尖，看出孟念芮神色不太正常，赶紧拉住方亦柔：“姑娘，差不多了吧，看着不太行了。”

这时，方亦柔才停手，反正也打痛快了，她抬手招呼两人，“我们走。”

临走前，不忘在孟念芮肚子上补了几脚。

屋门被重新锁上，孟念芮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头发粘的一塌糊涂，嘴唇上更是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了。

她神色痛苦的捂着肚子，感受着有什么东西好像一点儿一点儿在流失。

缓了一口气后，孟念芮挣扎着往门口的方向爬，身后的方向留下一连串的血迹。

她嘴里喊着：“谢巡。”

可她声音太小了，一出口就消失在了空气中。

随着两腿之间的血迹越流越多，她的意识逐渐模糊。

恍惚中，她好像回到了新婚那天，她与谢巡在这个房间里，共饮合卺酒，她第一次开口叫“夫君。”

“夫君，我好疼啊。”

孟念芮无意识的呢喃着，随着裙摆被鲜血浸透，彻底失去了意识。

*

与此同时，方亦柔回到了谢巡的院子，看着喝的半醉的他，关上了房门。

她贴心的上前安慰：“崇文哥哥，别难过了，姐姐只是心眼小了些，并不是坏人，我都不在意的。”

听了这话，谢巡心里更憋得慌了，仰头又喝了一杯，然后又要给自己倒酒。

方亦柔看他摇摇晃晃的，起身扶住酒壶，一脸担心的说：“表哥，我帮你。”

说完，她自顾自的接过酒壶，给谢巡倒起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