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怼了白芷,但谢舒窈心里还是不舒服。
牛气什么啊,敢跟她叫板,看看那副恶毒嘴脸,裴景弋怎么会把这样的人放在身边。
不过上次裴景弋不是已经教训她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自从知道晏回就是裴景弋,她整个人都不太好,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谁知道他会不会偏袒白芷。
腹诽刚落,裴景弋推门而入。
自从上次两人深入交流过后,裴景弋就不见了,谢舒窈觉得他心里就没把她当回事。
床上那档子事,他能跟她做,说不定也跟别人做过。
或许,在他心里,她就没什么特殊的,不在乎她,自然就不会为着想。
如果是这种情况,那她想要在裴景弋身边苟着的想法,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两人对视一眼,谢舒窈眨巴眨巴眼,红唇微微抿起,偏过了头。
见她不搭理自己,裴景弋也没开口,而是转身拿了身新衣服去净室,应该是要换衣服。
按常理说,这个时候,为表贤良淑德,身为妻子的谢舒窈理应去帮忙。
可她没有,谁不知道谁啊,她也不用装了。
裴景弋再出来的时候,谢舒窈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裴景弋坐在桌边侧对着谢舒窈的位置,自顾自倒了杯水,待一饮而尽后,冷不丁的开口,“听白芷说,你跟她吵架了?”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看裴景弋冷冰冰的脸,她下意识觉得他在质问。
谢舒窈耸了耸肩说:“是又怎么了,她跟你告状了?找你帮她撑腰?你这些下属,一个个狗眼看人低,就那个白芷,昨天拦着孟念芮,把她害惨了。”
她难以想象,孟念芮把她当救命稻草,却因为那个蠢女人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