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们所有人一看到包着绷带的人就下意识的认为那是你的哥哥,可是绷带可不是只有你哥哥专属的东西。”景光慢慢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认错人了?可是又是谁杀了光明,当时除了秀臣哥哥只有信子姐姐不在,难道你想说是信子姐姐?”长门康江不解的问道。
“你还是没有想到症结所在,为什么杀人的地方一定要在你父亲长门会长的房间正下方呢?这种事情任何地方都行。”景光摇着头说道。
“你想说什么?”长门康江站了起来,从她的表情看景光知道她想到了自己要说的话。
“财帛动人心。我想你的丈夫应该是自导自演了一场戏份,想把所有人都引开好好杀死你的父亲获得财产或者是成为会长。”景光缓缓的说道。
“不可能,他就不怕我哥哥揭穿吗?”长门康江做着辩解,不过她的表情也体现出她不相信。
“所以你哥哥应该死了。这样一来他就是最有可能成为会长或是继承财产的人了。”景光淡淡地说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不想看你一个女人为了这种男人而伤心难过,只能说这个家只有靠你们两姐妹了。”景光说完话就来离开了。
而长门康江则是怔怔的看着景光离开的方向发呆,她真的不想相信事情是这样的。
另外一边目暮听从毛利和平次的话开始让警员搜寻长门秀臣的踪影。
可是所有人从晚上找起一直找到第二天傍晚都没有找我到人,正在目暮苦恼的时候日向幸和长门信子吵起来了。
“你是说秀臣之所以一直没有结婚是照顾我这个没有结婚的姐姐的自尊心是吗?”长门信子十分生气的说道。
“不是,我是觉得秀臣是喜欢姐姐这样温柔的人......”
“别叫我姐姐,秀臣就是因为你这个狐狸精才变成这样的!”
长门信子不等日向幸说完话直接一巴掌就要打过去,这一下却是让日向幸手中的钢笔掉在了她们身旁的水池里。
日向幸急忙想要进入水池捡回钢笔,不过因为水池太深了被在场的老管家阻止了,目暮也是走了过去让老管家放水。
这水一放众人终于找到了一直没有找到的长门秀臣,当然这个时候的长门秀臣已经是尸体了,站在远处的长门康江登时跑到了长门秀臣身旁跪着哭了出来。
“秀臣哥哥,你,你为什么就这么......”长门康江说着话哭得很大声,然后过了几分钟她却是看向了远处的景光。
她自然是想到了景光昨天晚上的“预言”,显然对方是真的说对了,可是光明真的是那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