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消停后,千寻才告诉齐天星,说她和厉老要走了,刚刚正是想出去找他道声谢、告个别。
齐天星听后感觉挺突然的,忙问道:“怎么这么急着走啊?再调养几天巩固一下才好,又不是没地方住。”
“怎么?你还舍不得了?”千寻打趣道,“要知道我们此来的目的就是找你讨说法的,却不想机缘巧合之下承了你情,真是世事难料啊!如今再无牵扯,自然该离开了。”
“是啊小子,以你我两家当前的关系,再待下去颇多不便,公事私交咱还是分清的好,这要是你自己家,不用你留,我也要免费住他个十年八年的。”厉老接话道。
齐天星一翻白眼,嫌弃道:“切,那我哪儿舍得呀!你想的倒美。”
“看你那小气不得的样儿,一点儿乐善好施、慈悲为怀的觉悟和气魄都没有,我还不去了呢。”
“随你,哦对了老爷子,你的内火外放感悟的怎么样了?突破成功了吗?喷一团给暖暖场呗。”
一听这话,厉老不由挺了挺胸膛,站得更直了,自傲地说道:“区区小事,岂能难得住我?厚积薄发,一分钟不到就突破了好吧!”
“可我出去时,你已经老半天没动弹了。”
“我突破了高兴,睡一觉庆祝庆祝怎么了?”
“没什么,您老高兴就好!那能给展示一下吗?我也好长长见识。”
“好吧,既然你这么谦逊好学,那我就免费给你露两手。”
厉老不免有些洋洋得意,说罢,大喝一声,然后打了个响指,食指上方便闪冒出了一小簇微弱的火苗。
齐天星惊叹不已,夸赞道:“老爷子厉害!这以后点烟都用不着打火机了,出门在外也不必担心生火问题了,真是太实用方便了!厉老哥,火再放大些,这么一小点儿看着不过瘾。”
厉老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满脸沉闷,眼神幽怨地望着齐天星,叹息道:“如若我攒的那几十年的火力尚在,一把火喷出,你们这武馆都能给烧没了,可惜啊,都被你们几个生生地给耗费殆尽了,以至于这已经是我能憋出的最大火力了,唉,想想就心疼得肝颤,如果我们当时直接打一架的话,或许就不用炼体了,而是直接突破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