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出口，乔怀谦脸色猛得沉了下来。

秦碾察觉到气氛不太对，伸手推了推飞缪。

飞缪还在自言自语。

“不过……”

见飞缪还想说，秦碾又用力的推了推。

“你闭嘴吧你。”

飞缪有些无辜的看着秦碾。

“怎么了？”

秦碾朝乔怀谦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飞缪依旧有些愣愣的，看向了乔怀谦。

“干……”

在看到乔怀谦的神色后，飞缪才猛的反应过来。

行吧，醋王吃醋了。

飞缪强装着淡定又补了两句。

“其实那徒弟也就那样，和老大比真的差远了。”

乔怀谦没再搭理飞缪的欲盖弥彰。

“他现在在哪里？”

“应该还没回学校，我回去问问我媳妇，那男孩叫何岸。”

乔怀谦了然的点头。

“嗯，你回家吧，我去地下室看看。”

“行，我也去吧，我也无聊。”

秦碾伸着懒腰，懒散的出声。

“好。”

三人就这么兵分两路了。

乔怀谦三人刚离开，王小青就带着聂寻真走了进来。

“咦，怎么人不在？”

王小青疑惑的看着办公室。

聂寻真也是表情淡淡的看着周围，但眼神有些不自在。

这次她过来就是想和乔怀谦道歉的。

上次在葬礼上，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骂的抬不起头，再加上王小青的开导。

聂寻真觉得有些愧疚了。

爷爷去世，他也难过。

虽然聂寻真傲，但心思也是纯真的。

“老板好像不在。”

“哦。”

不知道为什么，聂寻真松了口气，双手抱胸的靠在墙壁上。

从小到大，她都是对乔怀谦又是吼又是命令的，突然叫她给他道歉，她真的有些不自在。

王小青也是知道聂寻真有些拉不下脸，他站在她面前，也学着她的模样，双手抱胸靠在墙上，笑得贱兮兮的。

“宝宝真乖。”

像是哄小孩那样。

聂寻真瞪了他一眼。

“乖你个头。”

“嘿嘿。”

王小青伸手把聂寻真揽进了怀里，低头用额头蹭了蹭她的额头。

“老爷子去世，老大也很难过，葬礼是他一手筹办的，那时候筹办葬礼的时候，外面的记者已经收到风声了。你不在老宅你不知道，那群记者就守在老宅门口蹲消息呢，那时候老板也挺累的，一手也筹办葬礼，一手应付外面的记者。”

还要处理各种琐碎的真相。

后面那句话，王小青也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