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漏网之鱼,差点儿忘了。”
封袀歪了歪头,视线散漫的落到那油腻男人身上,懒洋洋的扬起了剑。
“封、封小侯爷,您不能因为我骂了花汐姑娘几句,便要对我赶尽杀绝啊!您这样做,国法何在,大齐律法何在!”
那油腻的男人跪趴在地上,殊死一搏似的开口。
封袀扬起的剑果然顿下,停在半空中。
花景然看向跪趴在地上的男人,如同看最低等的蝼蚁,又嘲讽似的笑了一声。
封小侯爷觉得好笑,他放下执剑的手,“哦?你同我谈大齐律法?”
“那我倒是要好好问问你了,东风街李氏的女儿是被何人所奸-杀?芙蓉街孙老头家的孙女又是被何人凌辱致死?而这条灵武街上....古煞烈士的遗孀刘氏又是被何人所强暴?!”
提起这个,少年脸上是终于忍不住的恨意和嗜血!
若不是因为花汐,他调查了这个人,谁能想到这个男人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
那男人惊恐的摇头想否认,却被封袀狠狠地掐住了脖子。
“你同我谈大齐律法?”
“呵,小爷剑下所斩之人,绝无一个无辜之人,剑上所沾之血,绝无一个良善之人!”
“大齐律法的尊严,是我们死也要扞卫的东西!这帝都众人总说我嚣张至极不可一世,但小爷我再纨绔再顽劣,却也从未逾越大齐律法一步。”
他眼眶发红,手上刚要用力了结那男人的性命,却被雨楼拉住。
“我来。”小姑娘笑的千娇百媚。
她在怀里取出一白玉小瓷瓶,将封袀拉开后,毫不迟疑的将瓷瓶里的东西朝那男人脑袋上倒了上去。
只一瞬间,男人的惨叫冲天而起。
灼热的痛感疯狂的席卷了全身。
他惊恐的看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处地方开始溃烂,又在片刻之间化成一滩血水。
不仅是视觉上的冲击,身体上的疼痛,还有心理上的折磨。
亲眼看着自己从一个完整的活生生的人变成一滩血水,那是谁都接受不了的残忍。
“救救我,救救我啊!”他疼得在地上打滚,却无一人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