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前盘坐着怎么也进入不了冥想状态,这么多年了,很少这种情况。干脆我躺下去,睡觉。又忍不住想今天发生的事:‘那个女人说的如果是真的,可能黄伯就是20多年前进入陵墓的人,可能在陵墓里遇到什么威胁,黄伯武艺高强从里面逃出来了,就是一脚踹开墓门那样出来的,可能也是只剩他了,又带着伤残,然后一路瞎跑,就误打误撞跑到我们这里。嗯,他在我们这里养好伤,为什么不走呢?也没人拦得住他。奇怪了,唉,算了,明天把女人送出去,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黎家那边吧……’迷迷糊糊还是睡着了。
鸡鸣时,天蒙蒙亮,我自然醒,哎哟头有点晕,看来是没睡够。也不睡了,挑水砍柴洗衣服是每天的必修课,这些活除了师傅师娘,谁主动去做都是可以的,有人做了,就自己练自己的功夫,唯独不能睡懒觉;小四小五分别炼的是长短刀和阴阳剑,都是一明一暗,遇到不敌时,袖里的短刀和阴剑就是反败为胜的利器;院里搬来的两块大石头都被他们两个差不多砍没了;在大院里,两个人还是老实本分的,出了这个院子,他们就是放回野外的老虎,漫山遍野鸡飞狗跳。
在院里练习,每个人都有比拼的心态,特别卖力,他们两个一阵汗流浃背后,纷纷跑去冲凉换衣服,然后再出来吃早饭。大多数时候,师娘不允许我们全身汗臭味的坐在大屋里吃饭,除非她不在或者特殊情况。
我们几兄弟从小到大,一年四季都是用山泉水冲凉,感觉特别清爽,也助于练功。
吃过早饭,把小七丢给师傅,我就起身去水潭埔了,师傅说的早去早回嘛。到了茅草屋,居然没人!也感应不到黄伯。连呼带喊找了一大圈,也没人。十有八九就是黄伯把女人掳走了。这算什么事?!没办法,先回去告诉师傅,由他们定夺。
师傅听后,也没什么反应,让我继续带小七走课程。我也没想那么多,看着正在穿鞋子的小七:“身上不痛了吧,今天我带你走牛山。”小七开心说道:“好,那一路有花柿,我要吃两个。”我在前面边跑边说:“一个你都吃不下,还两个。”我们训练时尽可能没有走路这个动作的,开始后,不是跑就是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