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容易的进到房间里面,在门背后静静听着两个老人家的对话。说什么是听不懂的,但是能感应到那种诀别的情绪氛围。
我想着毕竟是由于自己到来,加快了老人家的病情,那就真实的证明给你看,我的动机。
我‘看’向老妇人,她其实并不老,只是短时间的心力憔悴,让她本来的旧疾雪上加霜,她想活的主观意识已经很淡薄了。
我不再观察,弄点声响走出去,大主宰好像并不意外,他礼貌的和我点点头,没说话,也没动作,依然拉着妇人的手。
我放下行李箱,走到床边,气场外放,手掌上淡淡的荧光漂浮着散落在他们双手紧握之中。这些荧光能让人安神,他惊呆了,泛着泪光的眼激动的看着我,好像什么卡在喉咙,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微笑着做手势,让他把位置让出来。他赶紧对妇人说着什么,然后老实本分的安静站在我侧面。我握着妇人的手,尽量露出友善的微笑,看着她惊异的眼神逐渐释放气场……
一个小时后,我睁开眼睛,慢慢将气场收回体内,房间里的荧光也逐渐暗淡。看着安详的妇人,我满意的起身。
才发现房间里多了十几个人,男女老少都有,他们手拉着手,克制着声音静默在后面;包括徐哥也在其中,但徐哥是被单独晾在一边的。
我看了一眼徐哥,走到老人面前:“我需要一个单独的房间。”徐哥马上翻译。然后激动的人群快速让开一条路,老人前面带路不停说着什么,徐哥翻译说:“谢谢恩人以德报怨,需要什么,我们都会准备。”
我说要吃饭,要安静的房间…
徐哥的手腕有被绑过的痕迹,看来他被软禁过,他对我玩失踪的事只字未提,我笑着看他,他傻傻的笑,唉…真不容易。
天还没亮,我就意识到有点不对劲;起床走到窗前奇怪的看着城堡正面里里外外停了很多车,还有车不断开进大门;大大小小的人群散落在各处,大部分都穿着西装,深色西装,有秩序,没有喧哗。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昨晚失手了,妇人没救过来,这些人来送葬的?不会吧,当时她已经呼吸平和,而且血管堵塞的旧疾也帮她疏通了,没理由呀。’
我以前医治女人也失手过几次的,因为女人的机体不同,谐振不是这么好同频的,但那是以前!’都四五年没失手过了,难道外国人的身体又不一样?这么多人,服装又统一,这就是要吃席,不是红就是白,这...这事整的。如果是这样,那就大事不好了,跑不跑?’
赶紧感应一圈,徐哥不在?!难道被控制了?
看昨天他们欲擒故纵的手段,就知道不好惹。真的要杀出去吗?我看着外面,拿不定主意:‘不能跑,丢我盘家的脸,要走也是杀出去。
问题是他们现在又没有围杀我,难道我不管青红皂白主动去打杀吗?也说不过去。但是等他们形成真正的围杀局面就被动了,还是走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