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前毫无征兆,突然间,听涛就感觉到头部剧烈地刺痛。
那感觉,比针扎的都难受,更可恨的是,还不是可着一个地方疼。跟打地鼠一样,这疼一下,那疼一下。不但疼,听涛还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恨不得立马哇哇吐上一场。耳朵眼儿也不断地嗡嗡作响,弄得他心烦意乱,直欲骂人。
听涛由镜子前东倒西歪、踉踉跄跄地走到了床边。
然后,听涛竭尽全力,一下子把自己摔在了床上。他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自言自语道:
“卧槽!可算是要了亲命嘞。”
然而,让听涛庆幸的是,头疼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会儿功夫就彻底消失了。
然而,就这一会儿功夫,他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精力更是消耗殆尽,疲惫不堪。
听涛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唉,看来是,天妒“帅”才,此路不通啊。
……
接下来的几日,听涛基本上就是躺平的状态了。
这几天,听涛除了吃饭,基本没离开过房间。每日里,吃了睡,睡了吃,醒着的时候,他就坐在窗边,看着远处的风景,近处的小城。
不是他不想出去,而是时不时来上一次的头痛,折腾得他,实在是哪儿也不敢去。
期间,母亲露娜来过几次。
她陆陆续续地讲述了好多事,从他“遭雷劈”开始,一直讲到他清醒。这三年里与他有关的所有事情,她都讲到了,尤其是详细地讲述了从他识海重开,到真正清醒过来,这一过程中,发生的每一件事,他说过每一句话。
当时,母亲露娜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听涛当时说过的那些奇言怪语,还有一众长老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各种脑洞大开的应答话语。
听涛听了,想死的心都有,太特么尴尬了。
我这说的,都是啥,啥跟啥嘞。
魔兽里的名言,也就罢了;仓井空了,你还相信光吗,这也没啥大事;但是,就马户和又鸟这词,要是让杨半壁,王三十六场和白妞知道了,情何以堪啊!他们会不会干脆找根挂面,把自己吊死算了?
此外,露娜还啪啪地拍着他的肩头,令她最最开心的事,就是他当时的第一句话,是“娘,娘!”。
恁这个娘嘞,是真疼儿啊。
但是,你那手劲能不能小点,我都快被你拍散架了。
饭桌上,我看你对你老公,那可真是温柔体贴到了极点。
咋到了我这,这还练起铁砂掌来了?难道说,我不是你们亲生的?
可也不对啊。就我这盛世美颜,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这可是完全继承了你们俩的优点,而且还把它发扬光大了啊……
同时,关于清醒后的这几天,自己饱受间歇性头痛的折磨这事。